宝宝。”宁屹洵试图让孟祈安放松一些,后入的姿势会进得很深。
烘干机的声音响起,那男子站在门外烘手,疑惑地皱着眉:“那估计是我听错了吧,我最近熬夜,总幻听。”
“真是的,吓死我了。”里头洗手的男子也关上水阀,甩了甩手,朝外走去。
“宁屹洵你这个……”混蛋,二字还没说出口,孟祈安就被他架着膝弯,抱起来转了个方向。
简直要失去方向感。孟祈安感觉自己像一艘无边海上的孤帆,被狂风和海浪激烈拍打着,摇摇晃晃撞上礁石,永远在被打翻的边缘。
他被宁屹洵插着三百六十度翻了个身,吓得他又喘了一声,体内的舒适感已经盖过了最初的痛感。
宁屹洵单手拖着孟祈安的屁股把他抱起来,让他背靠着门支撑,另一只手分开他的腿,开始抚慰他硬挺的性器。
孟祈安前后都被他刺激着,双眼失焦,只能抬手搂紧他脖子,迫切地低下头去找宁屹洵的唇,胡乱地啄,轻吻他的眉毛,眼睛,鼻梁,最后才亲到他湿润的唇瓣。
孟祈安的腿被分得很开,他用膝盖和大腿内侧夹着宁屹洵的腰,防止自己往下掉。看着宁屹洵上半身仍旧一丝不苟,他忽然间生起气来。
凭什么自己被弄得混乱不堪,他却还衣冠楚楚的?
他赌气伸手去扯宁屹洵的领带,扯开领带后又去解他的衬衫纽扣,一只手从他领口钻他进去,上下游走,摸他的胸肌,在他耳边嗯嗯地哼着。
宁屹洵被孟祈安摸得下腹灼烧,但他不着急,深浅交替地抽插着,找到那点位置,每回挺入都只是轻轻擦过便抽出。他抱着孟祈安的那只手揉捏着他浑圆的臀瓣,时不时拍几下。
“嗯你别……别再打我了……”孟祈安轻轻咬住他喉结,伸出舌头舔了舔。
宁屹洵仰着头,咽了口唾沫,喉结滚动。他再次放慢了抽动的速度。性器被温热紧致的后穴包裹着,他合上眼,长翘的眼睫颤动。
动得慢比动得快对孟祈安来说更是折磨,强烈欲望得不到疏解,难受得他只能自己摆腰迎合。
“呜……快一点……刚刚那里……”孟祈安捏着宁屹洵后颈,低喘着催促道。
“嗯,那你求我。”宁屹洵笑着又凑过去亲他的嘴角。
孟祈安只有鼻腔发出咽呜声,他实在受不了了,宁屹洵前面后面都故意放慢速度,他被卡得不上不下,只能服软,贴到他耳边说:“哥哥,求你,快一点。”
宁屹洵呼吸停滞,差点被他一声黏糊的“哥哥”叫射了。
他轻笑,俯在孟祈安肩窝吸气,一言不发地挺着腰跨开始加速捣弄,朝着他后穴内凸起的那点猛烈撞击。
“啊……太快了,啊啊慢……慢一点。”
宁屹洵也不管他要快还是慢,囊袋快速拍打着孟祈安的臀部,发出啪啪的响声和淫靡水声。
前列腺登顶的快感令孟祈安蜷起脚趾,电流从脚底涌至全身,他浑身软得发颤,后穴剧烈收缩着,吞吃着宁屹洵的阴茎,他们几乎同时射了出来。
宁屹洵手一滑,没接住全部,粘稠的白色液体射在他手心,还有部分沾在他被孟祈安抓得皱巴巴的衬衫和马甲上。
孟祈安忽然很难过,只能揽着他脖颈抱紧他,低低喘气。他没什么力气地倒在宁屹洵身上,高潮的余韵让他神情涣散,情绪也十分脆弱。
他的眼圈、脸颊和鼻尖都透着红,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委屈得眼泪都要掉下来了:“都怪你。”
宁屹洵顺着哄:“怪我,都是我的错。”
孟祈安愈加委屈,闷在他怀里说:“抱歉,弄你衣服上了。”
宁屹洵隔着毛衣,一遍又一遍地抚他颤动的背,鼻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他脖颈,轻声安慰:“没关系,我喜欢你这样。”
凌晨在隔壁包间吃饱喝足,开始担心孟祈安独自面对一群陌生人会触发社恐症状甚至语言系统障碍。于是他掏出手机,点开微信给他发消息。
【祈安,你要是想走就给我发消息,我一会过隔壁接你。】
五分钟后,无回复。
十分钟后,无回复。
凌晨坐不住了,孟祈安怎么可能不看手机?这可是饭桌上唯一能逃避交流的方式!
【十一点了,你们那边还没结束吗?要不我们撤了?】
又过了五分钟,依然没有回应。他给对面拨了个电话,无人接听。孟祈安手机常年静音,但如果手机拿在手上,看到了不会不接。
他敲响了隔壁包房的门,杨星宇刚好要出门透口气,顺手开了门。
“您好,杨老师。”凌晨一眼就认出来了,随后礼貌地点了点头:“我是栖照老师的助理,想问问他是不是出去了。”
“对,他说胃不舒服,想去药店买点消食片,一会儿就回来了。”杨星宇笑得露出两排亮白的牙。
凌晨瞟了一眼他的座位。
孟祈安骗鬼呢,出去买东西手机和外套都没带。大冬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