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的人不乐意,嫁出去的女儿那就是泼出去的水,又有什么资格此时来分家产,这多是隋家旁支亲戚的心理。
隋母看在丈夫的面子上,过往一直忍着这些无能庸碌之辈待在公司也就算了,这会居然还想欺负他们孤儿寡母了。
这也是隋母心态转变了,既然知道没有了外援的希望,那么也就唯有自救,隋母终究是不希望自己和丈夫打拼一生的心血付之东流的。
哪怕是砸也不能砸在这帮人手里。
隋母肯壮士断腕,而且还有萧函在旁边帮她,在迅速搜集证据后,一口气干脆利落地直接将那些闹腾抢权的隋家旁支亲戚给送进去了。本来也没什么能耐,以往手脚不干净,真要追究起来小辫子一抓一大把。
这下以最快的方式稳住了公司大局,也成功震慑住了其他心怀鬼胎的人。
同时也传出了隋珠要与齐家大公子离婚的风声来,人家连豪门儿媳都不做了,要回来接管家族企业了,哪怕是担心隋氏集团会被齐家趁机吞并的一些股东,也没话可说了。
而另一边,没过几天,齐家也很快收到了关于离婚的律师函,
齐父当即瞪大了眼睛,质问长子齐颂,“这是怎么回事?”
哪怕是齐颂,这会脸色也不好看,而旁边的齐母帮着儿子说话,“你发什么脾气啊,我看这婚离了也好,这种克亲的儿媳妇我可要不起。”
虽说二十一世纪了,齐母还是深受封建迷信影响,她早就找人算过,隋珠和苏清浅前后脚嫁进来,但后者才是旺夫旺家的命。
所以齐母十分喜爱苏清浅,事实似乎也是这般,没看因为苏清浅的影响,齐熠不但改了浪子的性格,还回公司工作,就连丈夫也多有赞赏。
而那个隋珠呢,为人骄横又晦气,现在连娘家都要倒了。
等离了婚,以他们齐家的家世,还愁找不到更好的么。
齐父皱了皱眉,没好气地道,“你懂什么,现在要是离婚别人只会说我们齐家落井下石,嫌贫爱富。传出去名声多难听。”
齐父是老派商人了,自然要讲究脸面些。
其实隋家出事后,齐父原本也在犹豫着要不要帮忙,还是次子齐熠劝说了他,隋家这样子谁知道能不能救回来,以后也没人撑得住,说不定最后还是落到隋家旁支手里去。
所以就算齐家出手援助,只怕结果也不划算。
何况与隋家合作的那几个项目前景很好,借着这个机会,齐家完全可以接过来自己来做。
在齐熠有理有据的劝说下,齐父便放弃了这个念头,但这还可以归于以公司利益为先,若是再加上一笔长子离婚的事,这落在外人眼里,就是立马撇清关系,吃相显得太难看了。
齐颂不知是觉得难堪,还是如释负重的解脱,“既然是隋珠提出的离婚,那也就不关我的事。”
见状齐父叹了口气,没有再说什么了。
晚上事后,苏清浅依偎在齐熠的怀里,不由得感叹一声,“唉,没想到大哥大嫂他们会走到这一步。”以往貌合神离,这下直接撕破脸了。
齐熠微一勾唇,冷冷笑了下,“他们本来就没什么感情,再说了,没了隋家作为倚仗,隋珠什么都不是,我看她还敢不敢在你面前发脾气。”
苏清浅并没有听出丈夫话里的深意,只是也觉得若是当初大嫂改了坏脾气,与大哥好好相处,也不至于落得现在惹人厌弃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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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萧函还不知道男女主正在背后评价她什么的, 不,准确来说是评判原身。
这种中途接手他人人生,她也经历过不少回了, 却也不会浪费时间在过往的诸事上, 向前看解决问题才是最该做的。
清理内部蛀虫还是小事,但要想真正将隋氏集团从破产的边缘挽救回来,还需要从根本做起——对于企业来说,核心永远是人才,更是产品。
前者的问题也很快解决了,原本有心想要跳槽甚至连下家都找好了的几个高管,以及部门经理这些人, 在萧函一一与他们单独谈过后,毫无例外地全都选择留在公司, 而且坚定站在隋家大小姐这边,仿佛对方身上天然有种令人信服的魔力。
这下股东也没什么异议了,任由着萧函趁势掌握了公司大权。
同样的, 隋母见状也终于可以放下心来, 在萧函的劝说和医院给出的诊断下,选择了住院疗养。而在此之前, 为了支持女儿接管公司, 她更是将自己的所有公司股份,全都让渡到了隋珠名下。
尽管有没有股份, 都不影响萧函成为公司实质上的最高管理者, 毕竟若是公司垮台了, 所谓的股份就是一堆白菜废纸。
但隋母的举动出于一片母爱, 还是更方便萧函行事了。
短短十来日里, 这一连串的股份权力交接, 以至于隋氏集团似乎神奇地稳定了下来局面。
外界也很快得到了相关消息。
而隋珠,显而易见是其中的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