濯枝雨觉得自己好像又睡了一觉,半梦半醒间听见庭檐声好像在叫他,他没醒过来,分不清是梦还是真的。
他梦见了他的高中,他最喜欢庭檐声的时候。
以前庭檐声的话比现在还少,对濯枝雨要更冷淡一点儿,一点不像从幼儿园就在一个班的同学,更像陌生人,因此濯枝雨更加生他气,高中他俩前后桌,庭檐声坐在他后面,每次经过他,濯枝雨都要伸出腿绊他一下,虽然没成功过,但次数多了不免让人心烦。
庭檐声从来没因为这事和他生过气,事实上,庭檐声就没有生过濯枝雨的气,他会在濯枝雨伸出腿的时候迈过去,在濯枝雨被老师骂的时候低着头做自己的事,连濯枝雨故意把水泼他身上,庭檐声都没什么反应,敛着一双没什么温度的眉眼,转身去卫生间收拾自己。
偶尔几次有人来找濯枝雨,让他给自己看八字,濯枝雨都要看一眼庭檐声,他知道庭檐声虽然没说过,但他看不惯自己坑蒙拐骗,濯枝雨也不想解释他没骗过人,反正……哪怕是因为讨厌,看自己一眼也行,但庭檐声也没有。
就是因为这样,就是因为庭檐声的视若无睹,濯枝雨才一边讨厌他,一边又不可抑制地喜欢他,想让他低下头睁开眼,看一看自己。
但庭檐声从来没有过,濯枝雨有几次莫名地突然转头看他,庭檐声的目光没有一次和他对视上。
目中无人,又高高在上,不会喜欢任何东西。
这样一个人,法地摸了一下,没抬头,不敢抬头,不好意思看庭檐声。
“不戴行吗?”声音很小,说完又补充道:“我没病,也不会怀孕。”
他看见庭檐声的喉结轻轻滚了滚,然后一个吻落在他发顶,“真不能怀孕吗?”
被他这么一问,濯枝雨心里微微有点难受,但很快就想开了,抬起头对庭檐声说:“不能。”
庭檐声好像是嗯了一声,但又好像没有,只是喉咙里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声音,然后搂住了濯枝雨的腰,抱得很近,濯枝雨整个人贴在他怀里,鼻尖蹭着他的侧颈,他有些喘不上气,但不愿意推开庭檐声,只是张开嘴,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又含着那里轻轻嘬着。
濯枝雨的两套生殖器发育得都不完善,阴茎不大不小,但女穴有点窄,不过肉多饱满,细长的肉缝被厚厚的阴唇包着,扩张开之后露出里面深深的红色肉壁,穴口张开,吞吐间都是透明粘稠的淫水。
濯枝雨不想戴套,庭檐声就不戴,但又挤了半瓶润滑在他下面,到最后润滑油掺杂着濯枝雨的水,整个肉穴又亮又滑,庭檐声的手指都夹不住阴蒂,摸一下就滑进肉缝里面,濯枝雨被他扩张的动作折磨得脖子都红了,膝盖紧紧夹着他的腰,抱着他的肩膀咬他,含糊不清地说要他进去。
房间里都是润滑油的香气,濯枝雨躺进被子里时觉得自己都不太清醒了,眼前雾蒙蒙的,很快庭檐声的手就从他的阴茎摸到了他的脖子上,和以前每一次一样轻轻掐住,微微用力往下按,拇指放在他的动脉上来回摩挲,又痒又热。
“疼就跟我说。”庭檐声说完这句话,俯下身亲了亲濯枝雨的嘴,然后握着他的阴茎撸动了几下后,把自己的性器贴到了濯枝雨的肉缝上,慢慢蹭了几下。
“嗯…”濯枝雨细细地叫了一声,抬起一条小腿勾住了庭檐声的腰。
肉穴现在已经被润滑和淫水布满,庭檐声只蹭了几下,龟头就滑进了扩张开的穴口,庭檐声抬起眼看濯枝雨的反应,他用力扬了扬下巴,咬着下唇没出声,大概是还好。
阴茎前端全部被肉穴吞进去后,庭檐声掐着濯枝雨脖子的手忍不住更用力了一些,他叹出一口气,忍得难受,但怕濯枝雨受不了,眼睛紧紧盯着他看着,慢慢把自己的东西往里送。
进去一半时濯枝雨终于发出了点声音,他松开了牙齿,张开嘴呼出一口气后,断断续续地哭了起来。
“疼吗?”庭檐声摸了摸他的脸,被濯枝雨一把抓住手,他抬了抬头,眼泪晶莹剔透地挂在睫毛上,像只可怜的猫,他说:“庭檐声,你亲我一下。”
庭檐声反扣住他的手,拖着他的后脖颈吻在他的眉眼上,顺着往下,鼻尖,脸颊,嘴角,最后轻轻吮吸着他的舌尖,安抚地在他口中慢慢舔舐。
濯枝雨被亲得舒服,放松下来,肉穴忍不住又吞进去一些,大半根都插了进去,庭檐声看着被撑开的穴口,在周围摸了摸,没流血,也没受伤。
肉穴咬得很紧,庭檐声全都插进去的时候一时不敢动了,喘息声慢慢发了起来,他摸着濯枝雨的脖子,声音带了点气音,“濯枝雨,你好深啊。”
“唔……”濯枝雨眼中又流出一串泪珠,他急促地喘了几口气后,感觉自己终于能动了,抬起腿轻轻踢了踢庭檐声的腰,“你…快点动啊……”
“不难受了吗。”庭檐声说着就抽出来一点又慢慢插进去。
“啊……太深了…”濯枝雨的腿立马软了,顺着庭檐声的腰滑了下去,被庭檐声的大手捞住,往外掰开更多,然后慢慢插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