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邦。沈观知替他用牙杯接水,又把牙刷牙膏塞到他手里。
“也不至于跟残疾似的,我自己走就好了。”赵牧青一边挤牙膏一边抱怨。
“又怕疼,又不让抱着。”沈观知在镜子里与他对上视线,一副看祖宗的模样。
赵牧青一脸莫名其妙:“我没有怕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