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唯一的小姐,照理该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受尽万千宠ai。
她记事向来晚,记忆中的第一件事,是四岁的时候她的贴身丫鬟偷吃了她的山楂糕。
萧正礼在她八岁的时候带回来两对玉镯,原是打算二人一人一对,萧春情一人将两对都带回了自己房中,那天,萧正礼同她说了:“你生x凉薄,若不加改正,我与你娘去后,必孤苦。”
是了,她生x喜静,不ai与他人接触,然而萧正礼又仿佛早知二人会无子,自她能记事起,就带她在身边,不论看帐收户跑商,自她十三岁起,便放任她自行掌管商铺,父亲于她师多于亲,母亲于她,并不常见。
她一直以为,自己对二人并不大在意,直到二人双双离世,左泉冽也奔赴h泉,她才终于明白了孤苦二字,有多痛。
是春晓,在那个时候,不顾一切的赶到她身边。
ps,感谢芭蕉君……就是懒癌犯了……。不弃坑
萧春晓也确实生x凉薄。
直到听到左泉冽猝si的消息时,她都不曾有过丝毫的情绪波动,她出生商家,天x聪敏,得父亲细心调教,加之萧家无后,早早便接触了外事。商界的黑暗,自然不会少见,殃及人命的也并非没有。
她同左泉冽的婚事,原不过父母之命,婚后也不过相敬如宾,她又素来清冷的x子,当真无半点情分,他活着的时候,不曾为他的归来欢喜,为他的外宿忧心,如今他si去,也不过尔尔。
与他所有的情分,也只剩萧缪了。
只是唯独另她始料未及的是,萧春晓的担心。
听到消息的时候她只是满脑空白的换了素衣,净脸去接左泉冽的尸身,下人只当她大悲无泪,皆不敢吵闹,独萧春晓,两个时辰的功夫,从百里外的柳州快马奔到江城,一见面话都未说便直接扑她身上,泣不成声。
萧春晓说不清那刻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仿佛是闷热的夏天风雨yu来的清气,带来的小雨细风足以吹散所有不愉快,久旱逢露的欣喜,意料之外,足以令她心中酝酿了许久的种子扎紧了根,只待破土。
“姐姐,春晓只有你了,师父也去了……你万不要也抛下春晓……”萧春晓伏在萧春情怀里,半是哭泣半是哀求。
也是在那一刻,萧春情心中的芽,终于破土,迎着春风招摇,饮萧春情的独占yu成长。她从未有过是某个人的全部的t验……这样感觉,意外的让她冷漠的内心软下了一点,然后迅速塌陷。
内心飞速的充盈,她几乎有些迫不及待的,讲萧春晓从她怀里推远了些,然后捧起那张脸,白净的面孔,眼神是不沾凡尘的清澈,如此的……美丽。
下人早就在萧春晓进来的时候就退下了,给姐妹二人诉情留下时间和空间,萧春情肆无忌惮,低头便噙住了萧春晓的红唇,趁人儿来不及反应之时,舌尖撬开她的牙关,直侵入底。
“阿晓,听姐姐的话……”她放柔了声音哄着,手下轻柔而迅速的解了萧春晓的衣裳,纤指灵活至极的探入自家妹妹最为私密之处,萧春晓颤着身子,下意识闭合双腿,又强行抑制身t的自然反应,打开双腿:“姐姐……你要做什么?”
“姐姐……要阿晓和姐姐一起开心起来……”萧春情合齿咬住萧春晓左r,舌尖抵住来回扫着她从未被如此对待过的r。
“好……”萧春晓一个激灵,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呼x1急促起来。正在此时她只觉腿间的指又动了起来,触碰到那最说不出口的地方,惹的她又是浑身一颤。
那指带着魔力般,也不知怎地,让她浑身都su软软,尤其是腿间那处,又痒又麻,好像有什么要流出来……又快乐,又难受。那指便换了个方向,触到她尿尿的小口上面的地方,快乐开始多了起来,su麻的难耐,又让她有些迷恋……她的心跳的特别快,隐约感觉到有什么快要到了……好像是特别快乐的事情,要发生了……
“嘭——”
大朵大朵的烟花绽放在脑海里,快乐的海洋温柔而激切的包裹着她,她颤栗着脚趾都蜷缩起来,近乎无助的承受着从未t验过的欢乐,泪水不受控制的流出,她抱着自己的长姐,低声啜泣。
“不哭,不哭,阿晓莫怕,姐姐在。”萧春情吻去萧春晓的泪水,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温柔的抚着萧春晓的发。毕竟萧春晓初涉情事,不敢太过放肆。
“阿姐,我很快乐。”半晌,萧春晓平复下身t的激cha0,从萧春情怀里坐起,认真的看着萧春情,如此说道。
萧春情只是g了g唇角,眉眼柔和下来:“我知道,阿姐也很快乐。”
满堂白绫,左泉冽灵棺在侧,二人紧密相拥,身t和心灵,都在这一瞬间缠绕在一起,背德的甜蜜环绕,即使空气尚冰冷,也不抵心的火热。
也许父亲是对的,人活一世,终有离散,父母接连离世时,还有左泉冽替她担负家中大部分杂事,左泉冽去后,偌大的家业,尚在哺r期的缪儿,都落在她身上。还好,还好春晓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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