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晚上六点,在商场一楼会有个小乐队在那演唱一些流行歌曲,两个主唱,一个键盘手,一个吉他手。
陈曦是第一次见这种,挺新奇地驻足看了会儿,然后明白为什么他们火不起来了。
都是些普通人啊。
尤其是那个男主唱,五官平平无奇,如果不是穿着张扬的紫se,扔在人堆里恐怕都找不见他。
唱歌倒是挺稳的,粤语歌最打人,少了些唱别的歌时浮夸地沉迷,只半阖着不大的眼低声献唱。
那时的他,是一抹微光,不够明亮刺眼,却胜在,光是处于黑暗之中,所以异常乍眼。
听众没几个年轻人,他很快锁定了陈曦,接下来的每首歌,都像是在唱给她听。
另一个主唱是nv生,声音很好听,自带深夜电台的温柔,但唱歌就不太行了,陈曦失了兴趣,电影也快开场了。
缘分这东西。
陈曦看完电影后乐队已经离开了,其实她也不是故意要去那里看看的,只是闲逛,看见那个男主唱在和一家cha0流时装店的店员撩sao。
他脱去了紫se的牛仔服,换上自己的便装,没什么特se的黑皮夹克,果然更普通了。
男人看到她,信步过来约她喝酒。
他也不高,大概一米七五的样子吧。
陈曦喜欢追求新鲜刺激的感觉,她还没睡过乐队主唱——即便眼前这是个名不见经传的。
但,要什么自行车?大乐队那么多粉丝,睡起来麻烦,这个就行了,让她看看他低沉的嗓音,在床上是不是也那么迷人。
那首粤语歌,是她喜欢的深情,他唇饱满的弧度也很诱人。
于是,她接受了邀请。
——
彼此都懂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只喝到微醺,两人在附近酒店开了间房。
陈曦在门口吹着微凉的夜风,有些清明,但她仍选择这样做。
男人开好房,过来叫她。
他们没有相互告知姓名,因为没必要。
进了房间,陈曦把他推到门板上,拉低他的脖子吻他。
在酒吧她就亲过这里了,他的口水很好吃,带着酒香,和他自己的味道。
男人扶着她的腰,看她急切地咬自己唇瓣,ch0u出功夫调侃,“如此迫不及待?”
陈曦用力嘬了下他的舌尖,刺痛和瞬间的发麻让男人狂躁起来。
撕扯着对方的衣服,男人对她那shangru露出了满意的表情,眯着眼停下解衣服的手,抚弄两只,“nzi像大白桃。”
也不是很大,但特别neng,动作间晃得像果冻,显得格外无辜柔软,静止时又很挺立,像不倒的巍峨。
陈曦放弃了他的皮带,直接拉下k链,小手隔着外k和内k掏出那根。
颜se是她能接受的,她不喜欢那种大黑d,怕掉se在自己b上。
她真的猴急猴急地,这就要蹲下去给男人t1an,也不嫌他还没洗过。
他一手轻松解了皮带,拉着她去浴室,囫囵地冲了个澡,来不及擦g就被她扑在床上。
陈曦很兴奋,他完全b0起的长度和y度都是她睡过男人中最顶尖的。
蹲在他身上,她自己找准位置就往下坐,guit0u破开层层nengr0u往里去,停在最深的地方。
男人脖颈间开始发红,像喝酒上头了一样,低沉的闷哼如她料想一般迷人。
他叫得b她欢,一点都没有身为男人不能随便sheny1n的自觉。
“换个姿势吧。”
她骑得太慢,乏味。
陈曦被他摆弄成后入的姿势,男人用被她汁水浸润过的蘑菇头扇她pgu。
这里也像大白桃,多汁又圆润。
整根cha进去,男人就开始了不要命地耸动,身子后仰,不住地挺腰g得她尖叫。
nv人的x越往里越紧,而男人的构造是越往前越大,顶端被她紧紧啯着,每次深入都像开拓块新土。
陈曦腰受不住地弓起ch0u搐,手抓皱床单,xr0u也揪在一起。
男人收到她的讯号,又重又快地cha,送她到了ga0cha0。
她尖利地叫,还好酒店隔音好,不然会以为他在杀人。
nv人僵着身子,几秒后瘫软下去,pgu不再撅着,roubang自然地滑出去,蹭过她的t缝,惹得她抖了下。
男人没c过这么敏感的,他还没开始呢,她就完事了?
捻了下被她cha0吹的水浇sh的床单,让她自己缓了会。
可怕的眩晕过后,陈曦又撑起身子,摆出受c的姿势嘤嘤地叫,男人马上意识到,这个nv人,经验很丰富。
因为练乐器生了茧的手掌从她泥泞的xr0u上滑过,稍作安抚就换上了自己的roubang。
捏着她小小的rt0u,他想看她的x前那对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