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们看看又不花一分钟。”傅辰不太满意的哼哼了两声。傅修明哭笑不得:“那行吧,你下车让他们看看。”傅辰倒不是真那么喜欢刷存在感,一听答案十分令人满意,立刻坐正系上安全带,一脚油门,把后面鬼头鬼脑的几个人甩出两百米远。嘉宁作为曾经的z省省会,历史悠久,底蕴深厚,同时也兼具传统守旧的特质,所以当傅修明在人潮涌动的商场拉起傅辰的手时,傅辰有一瞬间的诧异。“发什么呆?”傅修明转过头,与此同时,他已经在纷杂的人群里瞥见到许多或好奇或探究,甚至不甚和善的目光。傅辰的眼神迎向他,迅速握紧那只手,目光交汇处,他们同时扬起一抹从容的微笑。午夜,狭小的床铺边缘亮着一盏床头灯,拥挤的空间里,吱吱呀呀的响声不断被挤压出来,夹杂着喘息和令人血脉喷张的呻吟。“爸爸…爸爸…”傅辰像是从胸腔里震出的声音,带着强烈的攻击性,让坐在他身上不断颠簸的身体完全崩溃。傅修明腰背一绷,嘴里呜呜咽咽不知道说了什么,随即喊叫变成近似哭泣的低喃,身体终于无可避免的沉了下去。傅修明俯在傅辰身上,粘腻的精液在两人裸露的胸腹之间肆意流淌。傅辰还埋在里面,感受高潮过后紧致的战栗。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从他身体里滑出,抚摸着他的背脊,低声说:“射在里面了,抱你去洗洗。”
傅修明含含糊糊道:“等等…”“你现在真的是…”傅辰笑了。傅修明半梦半醒,在他肩窝里亲密的蹭了蹭。傅辰低下头,视线所及是他融在光线里的小半张白皙面孔。就在此时,傅修明缓缓抬起头,他温柔迷离的脸正散发着某种慵懒的性感。那是一种在傅辰怀里所独有的迷人风情。傅辰深深的看着他。眼神互相交缠,平静下来的呼吸声彼此依偎,傅辰微微仰起头,傅修明就着他仰头的动作伸手搂紧他的脖子,两唇相触,交换了一个动情又绵长的深吻。第二天早上,傅修明被“叮叮叮”的声音吵醒,他跳起来抓过手机一看,已经8点了。傅修明一惊,手忙脚乱从柜子里抓衣服,那边“叮叮叮”的声音靠近过来。“我在做鸡蛋饼,吃不吃?”傅辰一手筷子,一手碗,碗里的鸡蛋已经打成均匀的蛋液。“不吃了,来不及了。”傅修明套上外套,急急忙忙跑进卫生间洗漱。傅辰打着鸡蛋转回厨房,扬声道:“不吃也来不及了!”他速度倒是很快,等傅修明洗漱完出来,第一张鸡蛋饼已经出炉。“先吃早饭,吃完我送你过去。”傅辰把滋滋冒热气的鸡蛋饼推到他面前,傅修明只好收回脚步坐到小餐桌前。迟到足有半小时的傅老师拿起保温饭盒匆匆下车,嘴里还在抱怨:“你起床的时候怎么不叫我一声。”傅辰好笑的说:“你昨天晚上不是挺精神的吗,自己忘开闹钟还赖我。”傅修明一阵脸红,讷讷道:“我…进去了,开车小心。”“好,晚上来接你。”傅辰趁他解安全带的空挡,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傅修明很温柔的笑起来,推开车门下车,朝他摆摆手走进大楼。刚走上楼梯,恰好看到蒋邕正背对着他,站在楼梯平台上。“老蒋,回来啦。”傅修明不太自然的笑了笑。蒋邕回过头,神色不明的“嗯”了一声。傅修明心里有点慌张,再加上蒋邕站在台阶上面,仿佛在居高临下的审视他,顿时让他生出一种做贼心虚的感觉,踌躇半晌,才鼓起勇气开口道:“老蒋,我…有事儿跟你说。”蒋邕顿了顿,说道:“上楼说。”两人走进小教室,没等傅修明开口,蒋邕直截了当的说:“实验下周就会告一个段落,到时候你就回去吧。”傅修明一愣:“小辰他…你刚刚看到他了?”“看不看到都一样。”蒋邕叹气道:“算啦算啦,我这个棒打鸳鸯的西王母注定是做不成的。”傅修明脸一红,低着头支吾道:“我来了这么点时间,忙没帮上,还给你添了很多麻烦,我…”“咱们俩谈什么添不添麻烦,你啊就是放不下,天天藏啊躲的,我这儿早晚留不住你。嘉宁大学那边你肯定也不愿意回去。你俩回了锦州…”蒋邕挠了下头,好像在斟酌措辞,片刻才开口道:“回了锦州就好好过。”傅修明笑了,能从蒋邕这样一个保守固执的科研工作者嘴里听到这句话,也许是他和傅辰所能得到的最好祝福。离开嘉宁的那天天朗气清,风和云舒,汽车在高速公路上飞驰,傅修明静静看着那张一直以来令他心醉神迷的脸,再次清晰的意识到,他们终究要在彼此相守的路上,义无反顾的永远走下去。……………一年半后,星辰书吧门口进来大学生模样的一男一女,女生朝书吧各个方向看了看,侧头对旁边的男生说:“好像不在。”“我问问。”男生走到吧台前,然后对站在里面,看起来像书吧老板的男人说:“您好,请问傅老师在吗?”男人抬起头微微一笑:“他马上回来,你们先坐一会儿”男生“哦”了一声说:“麻烦给我们两杯黑糖拿铁。”“好,稍等。”就在此时,书吧的玻璃门被推开,门外走进来一个年轻男人,左右手各拎着好几袋咖啡豆,满头大汗的把东西放上吧台。里面的男人接过咖啡豆,顺手抽了两张纸巾给他擦汗:“有学生找你。”“傅老师!”两个学生已经迎了过来。进门的年轻人就是经袁宏宇教授推荐,刚刚受聘成为z省传媒学院客座讲师的——傅辰。“坐吧。”傅辰扬了下手,示意两人随便找个位置坐。午后安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