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温烂成了一滩泥,手脚并用的在地上爬行不到一分钟,腰肢就被人紧握住,才空虚片刻被肏至糜烂的阴穴再次被灌满,巨大的冲击力让林温直接趴在地上,腰肢被人提起猛干,顷刻间汁水溅的到处都是。
林温急促的呻吟一声,酸胀感和酥吗感再一次涌了上来,他喘着气,“不、不要。”
花穴早就被肏的泥泞不堪,软烂湿热,轻而易举就吞进硕大狰狞的阳具,只剩两个卵蛋在挤在外边,林温咬着牙撑起来继续爬行,却被后身的力道撞的摇晃着雪白劲瘦的腰肢,他面露难忍之色,显然身体已经到了强弩之末的地步。
傅时拽着他起他的肩膀,后背贴前胸,就这这个姿势提胯猛干,结合处亮晶晶的液体早就成了白色粘稠的泡沐,阴户也被压的红肿不堪,好似被捣烂了花心,伴随着野兽般嚎叫的声音,傅时停止了动作,两眼猩红的盯着林温,他在射精的时候并未拔出来,一股脑的射了进去。
林温剧列的喘气,感受体内激烈的流涌,双眼恍惚的看着傅时,身体却是止不住的痉挛抽出,傅时射的时间极久,渐渐的林温用手摸了摸他被填满精液的肚子,神色难忍,挣扎着想要抽身,傅时却用鸡巴抵住穴口不让抽出,把他抱起来,换一个姿势肏。
两人面对面,林温坐在傅时怀里,这个姿势让性器进入的更深,狭小紧致的穴道被立刻填满,带着些压迫性,林温疼的脸色发白,“太、太深了啊啊啊啊肚子,肚子好痛,不要,不要继续了”
寂静的空气中很快响起肉体拍打和水生四溅的声音,林温红了眼,这个体位他可以清楚的看到傅时的表情,后者死死的盯着他,眼睛里一闪而过的狠戾,林温觉得自己从未那么难受过,体内的鸡巴几乎要把他的肠子捣坏了一般,下身隐隐发麻,他摇着头,泪涕涟涟,可傅时残忍的忽视了他的求饶哀嚎。
“林温,你说我会把你肏坏吗?”说完他笑了一声,隔着肚子用手感受自己的鸡巴在体内的幅度,薄薄的肚皮被顶的可以看出鸡巴的形状,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突然呼吸加重,加速肏林温的速度。
突然他像是顶到了一个从所未有过的地方,林温紧缩阴道,身体发抖的厉害,就连头都垂了下来,控制不住的泪珠渐渐低落下来,傅时一咬牙对着那处发起猛烈的攻击。
“啊!!!不”林温的声音是从所未有过的绝望,发出一声哽咽,接着蜷缩成一团,坚硬的龟头碾着宫口,脊椎骨窜上一股强烈的电流,林温只觉得眼前一片白茫,耳边响鸣,林温不停的针扎扭动,都无法避免子宫被反复被肏,傅时感知到了,所以整个人直接压了下来,林温被压在地上,嘴里发出濒死般的哀嚎,两人的结合处紧紧的镶嵌在一起。
林温觉得自己会像刚才一样晕死过去,大脑却无比活跃,高潮感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子宫也开始收缩,傅时忍的厉害,手臂上青筋鼓起,双手抱住林温汗淋淋的背脊,把人拥在怀里。
鸡巴卡在宫胎,他不想抽出来,埋在里面感受里面的温度,宫口喷涌而出的骚水被鸡巴堵住,只有从边上挤出来,一滴一滴的流湿了地板。
傅时间摸了一把骚水,凑在林温眼前,“温温,你看流了好多水,是不是被老公干爽了。”
林温没说话,或者是没有力气说话了。
傅时却享受了起来,在里面动了一下,故意用龟头碾了下子宫,“温温,你是女人吗?为什么会有小逼,”他语气一转,“还有子宫?”
林温抬头看了他一眼,两眼已是涣散,根本听不懂傅时在说什么,他觉得无比疲惫和狼狈,只看见傅时含笑望着他张着嘴巴说什么。
什么女人,什么子宫
他没了力气,头直接砸了下去,傅时用手撑住林温,林温晕过去之前,他听到一句抱怨的话,让他差点气的吐血。
“怎么那么不经操啊!一下就晕了。”
后来好像晕过去的林温还被人捞起来肏了几回,等林温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亮了,腿间没有泥泞粘稠感好像被人处理干净了,他撑起来时候全身酸痛,几乎一点力气都没有,两人一左一右的睡在他两边,没有一点防备。
林温下床的时候,两人还没有要醒来的预兆,他走去了厨房,看着崭新亮着雪光的菜刀,握在手里一步步朝卧室走去,每一步都走的煎熬,隐秘处还发出酸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做完发生的事情,想到做完那些狼狈羞耻的画面,他举起刀子,定定的看着两人,只要刀子划过脖颈血液就会喷射回来,所有肮脏都会淫灭。
但是接着会发生什么,他会被警察抓,会以故意杀人罪判刑,也可能是死刑,两人强暴了自己,他也报仇了,真的要为两个人渣毁了自己的前程吗?高墙内有自己,高墙外有自己含辛茹苦的妈妈,真的要让妈妈白发人送黑发人吗?他不舍也不甘心,但是凭什么!
但是妈妈他该怎么办?
刀尖坠在地上砸的地板瓷片溅起,两人也被声响震醒。
“你们什么时候才会玩腻?”
“快了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