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信我。”
“还是脱下裤子让所有都看见你有一个逼!”
“你一个外地人,人生地不熟的,没有人可以依靠,这个世界有很多东西并不是报警就能解决的。”
林温脸色煞白,五指紧紧的攥住被褥,咬牙切齿道,“你这是威胁我?”
“不,我们只是想爱你!”
林温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谁稀罕你们这种恶心的爱,混蛋!”
说完他再也不想在这个地方呆了,起身就想走,傅时却先一步拦住了他,“你现在不能出去。”
“为什么?”
“你现在生病了,你辅导员那里我已经给你请假了,包括你所有的行李我都给你搬过来了。”
“谁叫你们帮我请假的,我不想住这里,你们凭什么乱动我都行李箱,”林温觉得脑子一热一热的,原本发烧就没好,现在又被气的要死。
他推开傅时,手刚刚触碰到门,接着一阵天旋地转,腾空感袭来,林温猛的叫了一声,紧接着就发现自己被拦腰抱了起来,他愣了会之后,耳根都红了,接着胡乱挣扎,嚎道,“放我下来,放我下来,你他妈的是个混蛋!”
傅时避让不急,尖锐的刺痛感传来,脸上被挠破了皮,傅时停在原地下一秒就单手把林温抡在肩膀上,猛地朝林温屁股打了一巴掌,“老实点!”
傅时是土生土长的北方人,无论是身高还是力气都比林温好出不少,现在也是轻而易举的把人抡了起来。
林温红了脸,从来没有人打过他屁股,也没被人扛过,破天荒的来了头一遭,林温愈发觉得自己和北方犯冲,开学的时候就应该退学重新高考,不然他也不会落到这种地步,他越想越委屈,这个头朝下的姿势让他很不舒服,凭什么他就要被这样对待,不仅要被操现在还要被胁迫。
林温一咬牙,心一狠,咬住傅时背上的一块肉不松口,他明显的感受到傅时僵硬了片刻,接着又往房间走去,直到牙根泛酸,他才松了口。
他被放在床上,就听到傅时戏谑的笑,“怎么不继续咬了?”
后背的肉都要被咬掉了一块儿,他还是像没事人一样,还站在那里居高临下的看着林温笑着说话。
林温从未见过如此不要脸的人,今天算是见到了。
“我是不可能乖乖让你们操的,你们要是对我做那种事情,我就要你们打的鱼死网破。”
“行,不操那你先喝粥!”
林温觉得自己听错了,神情有些诧异,他没想到傅时那么愉快的就同意了,他看向裴落道,“那他呢?”
傅时斩钉截铁的说,“一样。”
他还想继续说什么,傅时阻止道,“我也有我的要求,我们要一同住在这里。”
裴落明显有话说,最后还是缄默。
林温虽然觉得恶心,但是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他有他的顾及,他还有妈妈,他并不是一个人,他毕业之后会马上离开这个鬼地方。
况且他也不想让其他人知道他身体状况,如果报警,警察就会把他的身体构造搞得一清二楚,可能还会走漏风声出去,现如今最好的结果就是这样。
打架,他一个人也不可能打赢两个。
至于其他,林温想,至少等他身体痊愈了再说,他看了一眼面前两人,心中一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闭了闭眼睛。
就当视而不见,和以前一样视而不见。
傅时像是看穿了林温的妥协,嘴角含着笑,林温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心里想什么,脸上藏不住。
他耍赖又怎么样,只要先稳住林温,到时候想做什么还是不由着他,想到此他会心的笑了。
动物世界可怜的羊羔注定会被野兽吃掉,野兽并不会因为羊羔的弱小无助而妥协。
先一点点的哄骗,把羊羔养的肥美一点然后彻底吃掉。
这个世界注定是残忍的。
林温不懂这些,但是傅时深谙此道理。
他要把野兽法则贯穿到底。
一室三厅,裴落和傅时选择了两间卧室,熟练的将东西搬进自己的房间,主卧留给林温,林温看着两人忙碌的背影,心绪复杂,再一次问自己,真的就这样和他们住在一起了吗?虽然他们承诺不会动他,但是他真的可以和强奸自己的人住在一起吗?
林温做不到,但是他也只能这样,他想过逃跑,但是能跑到哪儿去。
紧接着他就看见裴落处置完他自己的东西后,开始搬弄他的,林温翻了一个白眼,裴落后背像是长了眼睛一般,朝他看来,林温面无表情的看向其他地方。
他身体正虚弱,浑身没什么力气,他们要搬,让他们搬个够。
若不是上两次两人使下三滥的手段,背地里搞偷袭,林温也不会轻而易举的被制服,两人要是想再碰林温恐怕没那么容易,要不就撕得鱼死网破谁也不怕谁。
想到此,林温面色才没那么难堪。
傅时出来的时候就看见林温生无可恋的躺在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