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儿含泪哀求到:“公子求您千万别跟小姐讨要奴婢,小姐对公子情深,您这么做会伤了她的心的。”赵廷舍看她突然下跪还以为是她不愿,结果竟是怕萱宁伤心,他心下更是满意,不过对于这位未婚妻他很是了解,向来没有过争风吃醋的小家做派。
想到这里,再开口声音也温柔了几分:“你倒是忠心,不过我和你们家小姐是自小的情分,讨了你也是日后为了她在宅中有个帮衬的人,所以你犯不着操心这个,老实等着你主子到时带你来享福吧。”
青儿见他还是要讨,磕头继续劝到:“公子,其实我家小姐早就有意带我出嫁,否则也不会提拔奴婢到身边伺候了,您回去别讨了,小姐都明白的。”赵廷舍看她一直拒绝,开口也多了几分不耐,“行了行了起来吧,不讨就不讨了,你若敢骗我,日后没跟来,我定把你绑着抬回赵府。”
青儿见他松口,嘴上说着奴婢不敢,慢慢从地上撑了起来,她回到桌前摆好糕点,地上还留着大片水迹,她忍着羞臊尽量不去想,整理好糕点才告退,临出门前还被那人狠捏了下臀肉,不敢出声向着雅间逃去。
赵廷舍看着她匆匆离去的背影,心中那股痒意愈发的剧烈,手指刮去她喷到自己脸上的淫水,也不嫌弃,直接往嘴中一送,细品着那股淡骚味,只觉美味极了,青儿那湿透了的下衣被他好好收了起来,想她想的紧时就会拿出来放在鼻尖靠着那小味来上一发。
这边青儿才进到雅间就被嬷嬷扯着耳朵拉倒在了小姐面前,质问着怎么拿个糕点还要这么半天,青儿支吾的说到自己不识路,不小心走差了,婆子不听她辩解,一掌就拍在了她的背上,刚想继续训斥,门外传来赵廷舍的声音。
“这是怎么了?”嬷嬷听到赵公子回来,咧嘴笑着把青儿扯了起来,说到:“这丫头一时没站稳摔了,快快起来别这里闹笑话了。”赵廷舍听后暗自得意,还以为是自己勇猛无比让她腿酸到站不稳,嘴角噙笑斜眼瞧着青儿离去。
青儿忍着背上的疼,那一掌下去她只觉半边背都麻了,她抬手捏着自己的肩,心中想起刚才在底下发生的荒唐事,幸好没被发现,不然回去哪还有活路,离小姐出嫁还有个一年半载,青儿只盼着在出嫁前能少碰到赵公子,那样的事她不想再来的留下帮忙,而在等到主子都离去后,母亲便把醒酒汤和剩下的酒水交给她,将那些端去少爷处,院里的小厮和她相熟,聊了几句便接过酒水放她进去伺候少爷。
朝思暮想的人就在眼前,莹儿做事做全套,路上还特地往身上抹了情香,酒醉之人吸入便会情动,莹儿为少爷宽衣解带,手不住的乱摸,奈何卫谪南心里无她,即使意识不清还是大吼着让她滚,事情到此地步,莹儿断不会放弃,继续扒着少爷和自己的衣服,想要生米煮成熟饭,醒酒汤被打翻,声音大到外面的人没法再忽视,小厮们才进来将莹儿拉走,莹儿羞愤难当,明明二人间有打小的主仆情,少爷为何会如此冷漠对她,直到在临出门时看到少爷拿出一方丝帕擦身,这帕上白莲如此眼熟,莹儿只一眼就认出是青怜绣的那方。
想到这里,莹儿又是一脚踹在青怜身上,咬牙切齿的骂到:“贱人,你没勾引那帕子怎么在少爷身上,夜夜往外跑,你居然那么早就开始狐媚!”看青怜被她踹的只蜷缩身子不讲话,又想到这么她晚才回来,怀疑自己做的一切为她做了嫁衣,直接上手撕扯起青怜的衣裳:“让我看看,你这夜不归宿是去做了什么!”
本就破烂的衣裳被轻易扯开,莹儿看到青怜身上星星点点的青紫痕迹,气血上涌,理智不存,扯着青怜把她扔到柴房深处,锁上门后就向着小姐院里跑去。
卫萱宁正睡的沉时,被院里传来的吵嚷声扰醒,贪杯多喝的酒,害的她脑袋难受极了,手摁眉头缓解不适,声音沙哑的问到:“外面怎么回事?”嬷嬷见小姐被吵醒,赶紧过来扶她坐起,回话到:“小姐,莹儿吵着要见小姐,说是发现了青儿和人私通……”
“私通?这种腌臜事与我说什么,带人先抓了,天亮再交由母亲处置。”说完挥手赶着嬷嬷出去,往床上一倒便要继续睡,嬷嬷看小姐这样,又强调了遍:“小姐,私通的是那个青儿呀,说是人也已经扣下了。”青儿……青儿?卫萱宁腾的坐起,双眼圆睁看向嬷嬷惊问到:“是她!这个不安分的贱婢和谁私通了?把人给我带进来。”
莹儿被带进来,在看到纱帘后的小姐时,猛地跪在地上大喊到:“小姐!青儿和人私通,败坏卫府名声,求您处置她!”这般的声嘶力竭,却只换来前方轻飘飘的一声:“掌嘴。”
婆子的粗糙厚掌带着凌厉劲风袭来,几下便打的莹儿脸歪嘴斜,鲜血滑落地面,讲话都困难,卫萱宁看到莹儿捂着嘴瘫软倒地后,才叫婆子停下,那婆子停手却没走,在旁对莹儿训斥到:“你算个什么东西?小姐还没说话,你倒是先叫唤上了。”
莹儿被打的头蒙眼花,心里的滔天怒意熄灭,理智终于回笼,察觉自己失了分寸,赶紧跪好求饶到:“小姐,奴婢知错了。”这话说完便不敢再开口,直到后背都让冷汗打湿,才听到茶盏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