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在意吗?”
“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你管我在不在意?”
烦躁的陆露抬眼看他,肉棍却一点点推开潮湿的逼肉,毫无间隙的肌肤相贴,陆露直挺到了最深处。
“没有……”
再次被硬邦邦的东西捅,袭来一种陌生又熟悉的恐惧感,每次抽离又满满当当地塞进去,都令张午心里惴惴。
“你和别人做过了?我还以为像你这样受不了被干——”
陆露掐着张午的腰,这和手淫不一样,一缩一缩的肉腔可比手心柔软滚烫,绞紧的程度也控制不得,陆露满脑子都是轻飘飘的爽,不过堪堪插了几下,白花花的精液就从鸡巴与穴交合的缝隙里漏出来。
陆露有点拉不下脸,无甚勇气去瞧人。索性继续弄,他能清楚感觉到一拉一扯间被奸得泛水的软肉。技巧全无,只有欲望,可饶是再生硬的手法,张午也还能高潮,浑身的肌肉都在乱颤,敏感过头的身体喷水、轻轻抽搐。
有点兴奋,陆露想说点什么。
“被你女儿的霸凌对象操得爽吗?”
张午夹着腿心陷在绵长的快感中,声音进了耳朵浑身都冷了下来,尽管还是因为被抵着敏感点碾而穴肉酥软,此刻却不由自主地想抵抗那股潮水般的快感。
“怎么了这是?老婊子?太久没被操就饥渴到和高中生睡了?床单都湿透了——”
“你说这破宾馆的老板来打扫的时候发现这里一股你的骚味会怎么看你?”
水声越来越大,一下接着一下夯进了最脆弱的地方,胯部几次贴合,发出响亮的耳热“啪啪”声,张午的屁股都要被撞烂了。
骨节粗大的手把床单抓出褶皱,青筋暴起,看着骇人,可实际上这双手的主人涕泗横流,被操得欲仙欲死。
“闭嘴——你闭嘴——”
穴肉一点点软烂下来,张午感觉得到大腿内侧和外阴被精液和喷出来的水搞得湿漉漉的狼藉,小腹酸酸胀胀,有点不好的预感。
“你都去几次了?真贱。”
“嗯啊、嗯——别撞了——别撞了——”
办公室的那张脸和眼前的人重叠起来,没人对伤害自己孩子的人心生旖旎,只有被贯穿身体后越发浓烈的恶心感。
“你这玩意都没软下来过,还矜持个什么劲?”
指甲抠着翕张的马眼,陆露俯身去吃张午的奶,乳头有点嫩嫩的粉,却有点大,像肥硕的樱桃,被尖锐的虎牙啃咬、戳刺,反复拉成长条状,仿佛下一秒就要爆出腥甜的汁水。
“唔啊——疼、太疼了——轻点、轻点操——”
大腿仍是被开到极限,横冲直撞蛮横无理的玩意儿在体内肆意征伐,每进去一次身下的中年男人就噫噫呜呜地乱叫,像一点点被凿开,尿意越来越甚。
“停、呃——停下来、嗯我、我想尿了——”
“你要是尿出来我就让你光着身子出去。”
可陆露根本不曾停下,张午伸手去推拒压上来的胸膛反被其警告的眼神震退了,被反扣着手吃嘴巴,干燥的嘴唇被舔得水光一片。两条光裸敞开在两边的腿突然夹紧陆露纤细的腰肢,胡乱地晃了两下就闻到一股骚味。
“对不起……对不起……”根本无用,被掐着阴唇拥护的珠蒂拉拉扯扯,谄媚地咬着棍子死死不放,张午失禁一次后马上又潮喷,爽的还是疼的又哭又叫,骚到家了。
如此被反复折磨直到到了给张筱筱送饭的时间,张午才被放过,人模狗样的少年人套上上衣,冷眼把他的所有衣服扔到楼下,皮笑肉不笑的。
“一会儿出去了,千万别因为没穿衣服被强奸犯盯上。”
有些人享受着最优渥的环境,最好的教育,却也依然是个孽障、恶根,这一点张午体味得再明白不过。
冷飕飕的晚风嘶嘶地抽气,张午最终还是没能及时给张筱筱送饭,还好张筱筱还有一点零花钱没花完可以去买点东西吃——如果没有被其他的孩子抢走的话。
是他太没用了。积压已久的自责不仅是因为在受到压迫时作为父亲的无能为力,也不是每天穿得破破烂烂灰尘扑扑站在一众等孩子的轿车之间,更多的时候是自己无法提供更好的条件,拒绝那些不好的坏人,而结果,还要让年幼的女儿承受。
张午抓紧身上的被单,蹑手蹑脚跑到楼下却不见自己的衣服。
肯定是被当成垃圾了……
意识到这点之后张午开始做第二个选择,是趁这个时候逃回房间内还是坐车回家呢?可是他身上连内衣都没有,只有一件宾馆的被单,无论选哪个,似乎都会被当成变态抓到警局——不知道会不会影响筱筱上学,要是那样让别人知道她有个不要脸的父亲就完了。
突然有一辆车的光直直穿过街道,如此偏僻静谧的街道被惊醒了一般,与此同时,一个仿佛从被窝里捞出来的男人正裹着极为滑稽的床单,赤脚站在坚硬的沥青路面。
后座的男人因为轿车的忽然停止悠悠转醒:“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