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了弯曲的样子。热辣辣的手指重新缚住他的坚挺。那里变得又湿又滑。
他在这种欲望的影响下,大脑逐渐放弃了抵抗,任由这股柔软的力量侵蚀着自己的意识。
两具缀满了水珠的身体。男人腰腹上那颗红痣如发红的眼,游动又忽闪,给白昼缀上一个红色的斑点,少女的灵魂坐着倔强而沉重的躯体,像微风拂拭泪水模糊的脸,空气中充满飞逝之物的震颤。断断续续的呜咽被翻涌的血噎住,远处鸡鸣划破了朦胧的空气,淹没了嘴唇与水液混合的轻微滋滋声。
当她还是陈周时,每次上公共大课,坐她周围的男生都有一种怪味。但他没有,好像味道也是……香的。
“原来这就是香汗淋漓啊。”她很认真地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