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上,太子被下了春药,国师打横抱起被下了药的美人就走。
卫宁的头颅靠在沐季青的颈项处,身体软绵绵靠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被带离了宴席。
国师府的密室中,男人将怀中人放下,中药的少年小嘴微张喘息着热气,男人抚摸着卫宁的额角,眼睫,鼻梁,眸色愈发深邃。
春华阁的催情香安静地燃烧着,勾引着人的欲望升腾。
少年被摆布着,跪在床榻上、双手被红绫吊起的人黑发散落在床铺上,一缕黑发顺着脊背,滑向股沟。
手臂上的金环和铜铃偶尔发出清脆的撞击声,胸前的樱桃被带上金色乳夹。花穴被塞满了滑腻的脂膏,卫宁双眼迷离,催情香萦绕在鼻间。
红色的绣毯被湿润的液体打湿,洇出一块深色的斑。双腿被分开,试探性的塞了两个指节进去,看到翕张的穴口轻松的吃下,便又加了指头进去。
还未融化的柱状脂膏还在体内,被体内的温度裹挟着慢慢划开,这脂膏除了润滑还有催情的功效。身体持续的发着燥意,透着桃花似的粉,透过皮肉也能感受到那蚀骨的甜腻。
沐季青抵在少年身后,舔弄着脖颈。床榻靠墙的那一面挂满了淫具,卫宁即使已经被皇帝调教过,看见这些也不由得眼前一黑,花穴汩汩流水。
沐季青拿起一根皮鞭,抬手对着雪白的屁股直直的抽了下去,“小宁儿怎么这么淫荡,小嘴不停的冒水,是想勾引谁来操你?”
臀被抽出了红色的鞭痕,卫宁眼含热泪的摇着头,“呜…国师哥哥…我没有……”
一顿鞭子结束以后,沐季青一点点舔着肿起的红痕,双手抚慰着卫宁秀气的阴茎。
卫宁发着抖,喘的厉害,双腿忍不住挣动起来。用足尖勾向沐季青的腰,吊着的双臂被放下,沐季青把着他的腰,带着笑意说道,“想要了?小骚货。”
卫宁闭着眼,感受到花穴流出一大股浓厚的东西,那是完全融化的脂膏,混着淫水流了出来。
身体被按在墙上,修长的双腿被架在肩头,大鸡巴一点点埋进了他的花穴里,少年几乎要被猛烈的抽插刺激得直接尿出来,“慢一点…嗯……”
带着薄茧的手指揉搓着胸前的花豆,捏的通红,双腿间滑腻腻的,紫黑色的鸡巴在雪白的股间进出。
“卫文玥也这么操过你吧,你在他身下也叫的这么浪?”沐季青发出沉重的喘息声,猛地将肉棒拔出,恶狠狠嫉妒的模样,仿佛要把他吃下去。
少年受不住这样猛烈的操干,生理性的泪水挂在红红的眼尾,求饶着,“呜…太快了…别……”
湿滑的花穴被怒勃的鸡巴撑开,卫宁推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的胸膛,从喉咙里发出甜腻的哭泣。
“额…啊……国师哥哥…不要了……”少年嗓音里的媚意,即使是春华阁里最下贱的男伶都要暗叹一声,真是天生淫浪的骚货。
看着他这副被操熟了的样子,沐季青醋意横生,“真该把你送到春华阁调教调教,看你还敢不敢撅着屁股乱勾引人,贱货。”
下身撞的猛烈,胯骨抽打在圆润的臀上,发出了淫浪的声响,引人想入非非热血沸腾。
高高的撅起臀部,长年累月的被男人撞击,臀部格外的丰满,小口翕张着,似乎因为没有吃到阳根而不满。
“幸亏小宁儿是太子,要是小宁儿是春华阁里接客的男妓,怕不是要勾的全京城的男人都要来这销魂窟捅上一捅,每天光是吃男人的阳精,都饱了。”
用力掐紧身下人的腰,荤话肆无忌惮的跳出。“到时候小宁儿只能躺在床上,张着腿,迎接着男人的肉棒。下面一根,上面一根,操完了还要给客人舔干净,央求客人下次再来。真是个靠精液活下去的淫娃。”
精致的肉洞夹的沐季青差点精关失守,“真是个骚货,就只知道吃男人肉棒。”对着白臀狠狠抽到了两下,手掌与皮肉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一点也不怕留下痕迹,因皇帝已经在他身上折腾出不少的吻痕、牙印,情动时掌掴皮肉留下的掌印,那他凭什么不能?
身上起伏的男人掐着他的腰肢,发出粗重的喘息声,欲望如同洪水猛兽,顷刻间就将卫宁吞没的一点不剩。
白的发光的身体,比垫着的毛毯还要耀眼,莹润雪白。丝毫挣扎不得,只能被关在笼子里,无力的扭动腰肢,任人蹂躏。
沐季青总是有彻底打断他的腿将他囚禁起来这种暴虐的想法,却因为心疼只能恶意的惩罚惩罚他。
子宫口被彻底打开,卫宁抽了一口气,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
沐季青俯下身,上身与他牢牢地贴合在一起,严丝合缝,极尽缠绵。一手揉捏着他白嫩的耳垂,掐着卫宁的下巴强迫他接受自己的给予,无视抗拒的小舌,大肆的吸吮着红软的舌头。
国师将他翻了一个面,灼热的欲望在他身后,强硬的攻占着他。卫宁死死咬着被男人亲的红艳艳的嘴唇,却在强有力的撞击下,从唇角溢出破碎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