弓,忍着不可直视的光芒与沸腾的温度,喘息着弯弓射出,箭矢破空,穿过太阳,穿过李建成、穿过李元吉……
最后落在李承乾身上。
唐太宗猛地坐起身子,额头已满是冷汗,呼吸急促,自秦琼与尉迟敬德为他守门后,已许久不曾做这般噩梦,身边没有一个伺候的人,只有一个男人缩在身边似乎被吵到扯了扯被子。
“……”
身上的亵衣完全敞开,乳上还残留着唾液,露在空气里一片冰凉,李世民捏了捏眉心,噩梦的恐惧骤然被现实荒谬的情色破开。
这个招摇撞骗的“神仙”当然是假的。
神异之处却是真的。
李世民面沉如水,看着熟睡的男人,缓缓伸出手,拨开男人的头发,他看起来比承乾还要年轻许多,他很听话,且只听「皇帝」的话。
他说这一切都是历史……
这是历史的既定轨迹么,不,另一个大唐就避开了这条路,而此处,木已成舟。
比起责怪他人,李世民更擅于自省。
天还未亮,已该早起准备上朝了,十旬休一,不可谓不辛苦,医师说应多加休息可偌大一个皇朝容不得皇帝歇息。
男人睡到日晒三竿才起,看四下无人打个哈欠回现代吃饭了。
吃完饭就躺在龙榻上玩手机等唐太宗下朝,除了秦朝被一直抓壮丁,他每个朝代都待后宫里切实当着混吃等死的废物。
历史大事不需要一个不存在的人参与。
……
招摇撞骗的神棍引起了唐太宗的注意,坑蒙拐骗的仙人成为了大唐国师,淫邪孟浪的小儿又爬上了圣人的龙床。
几日之内他们就有了切实的肌肤之亲。
李世民的态度却暧昧不明。
男人心里打起了鼓,整不明白李唐家的钢铁直男揣着什么坏心思,要是老刘家的他真的直接躺平侍寝了。
李世民躺在男人腿上享受着按摩,舒缓神经压力,仿佛那些事不曾发生过,可待他的态度又是那般温和熟父。
这当中一定有阴谋诡计!
“国师之长如巧匠制木,前后百年皆知,传道授业解惑,大唐得之幸矣,朕心甚慰。”低沉磁性的声音娓娓道来,听得人一阵恍惚。
——啊,他说的是谁?
男人按摩的手停顿了,李二又抬手握住他的手,昏黄暧昧的阴影里,那飞扬的眉眼好似化作一汪春水,看得男人心里扑通直跳。
退一万步说,这就不能是在勾引我么!?
“二郎……呃,认为我做的不错?”
“雪中送炭。”
太宗陛下不吝赞美,笑容中是深藏的审视。
“那,那不该……给我一点奖励么?”男人捧着李世民的脸俯下身,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唐太宗的额前。
他很贪婪,所求不言而喻。
李世民没有回话,男人开始有些气急败坏,干脆跪着俯身到他耳畔:
“在我们那,做得好就该有奖励、奖赏!太宗陛下,大至尊,大家……您不能总是口头夸夸……”
“并非朕言而无信……朕赏你丝绸万匹黄金万两。”李二还想拐弯抹角避开这个话题。
“那些东西我才不感兴趣!一次也好,就一次,我想跟陛下做爱!!只要跟二郎做一次就好!”
“……”
李世民眼神深幽看得男人脊背发凉。
“好吧好吧不给搞就不给搞,吃药吧……”男人泄气拿出药包。
李世民被扶着撑起上半身,靠在男人怀里张开嘴,药物伴着温水送服,他并不知道那一把药里混进了不同寻常的东西,服下药物后又该歇息了,本身药物就有安眠成分,半睡半醒时,那药也一并发挥了作用。
男人舔了舔手指残留的淫药,默不作声。
他卑鄙无耻。
但一切都错在二郎!
……
贞观17年,某日,傍晚。
那孩子一直在死缠烂打,即便拒绝了也会见缝插针地淫弄他的身体。
就像现在这般。
李世民感觉呼吸越来越沉重,头变得昏昏沉沉的,身体疲惫到不想动,却火热难耐,小国师已经没到被子里为他口淫了半晌。老实说……真的很舒服,作为皇帝嫔妃众多,但他不会强迫哪个女子强做这些事,妻妾与他欢好向来春色满园不见淫乱。
这天上人却与之截然相反。
该死……哪怕踹开他呢、嘶,嗯啊!腰自己就挺了起来、这……这般如何是好。
几乎挺进男人喉咙深处,男人毫不在意甚至吸裹得津津有味,舌头卷着粗壮的阳具深吞,牙齿刮擦着凸起的青筋,噗呲噗呲的上下活动着,直到李世民匆匆射精。
“呼、呼哈……嗯啊。”总算是结束了,李世民两眼发白,双腿已在不自觉间整个打开,脚趾蜷起微微颤动,男人才从那黑乎乎一片阴毛中抬起脸。
太宗眼角湿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