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逗弄着菊门缓慢开拓起来,气氛一时沉寂,李渊也由着男人用手指狎玩,总比用上那根牲口阳物更好接受吧?
天幕说的对,凡是都要对比,也不是李建成不行是那李世民太妖孽,亦或是眼前这般,虽然不情不愿,但总比那孽根强上来的容易接受。
李渊的声音越来越小,只剩下沉重炙热的呼吸,他感觉空气变得火热粘稠难以呼吸,身下又涨又难受,可又有些许舒爽,男人的手指像是有妖术,摸过的每一寸都饥渴难耐,被开拓的谷道更是变得软绵湿润……
妖术、一定是妖术……噢噢、竟,竟是这般令吾骨软筋酥……吾必杀这辱我者、啊混账东西,怎能这般飘然、啊。
寂静的内殿只剩下淫靡的水声,捣弄得咕叽咕叽响,直到太上皇忍不住发出低沉又急促的叫喊,泄了身子。
男人将湿淋淋的手指抽出,太上皇哪敢看,扯着长袍掩面不敢面对,股间喷溅着淫水与融化的润滑液,一片热雾氤氲。
李渊小心瞥了眼年轻男人,看他舔着手上的淫液满脸戏谑,羞得恨不能立刻晕死过去。
可惜实在是身体硬朗,硬是没晕过去。
“爽了?骚水都喷一床,你这老骚货装什么,这把年纪了还能给李二生好些个弟弟妹妹,喜欢得要死吧。”
“胡言乱语、胡言乱语!”
李渊不敢回忆方才的感受,愈发语无伦次。
男人握着把子挺到那满是淫水的臀缝里擦了擦,也听腻了这老东西重复来重复去的话语,龟头顶着翕动的菊穴直直挺了进去,李渊立刻像是被掐住了喉咙,只剩下抽气声。
“妈的还真软、哈你这老贱货屁眼这么松,不会是被操过吧?我还想尝尝给天潢贵胄开苞是什么滋味呢,原来是个二手货。”
李渊涨红了脸,泪水止不住地流,嘶哑的声音唤着侍卫唤着二郎。
男人自是在羞辱太上皇,哪能真有人敢操太上皇,就算有这胆气也没这兴趣啊!
他乐得这屁眼松软绵密,勉勉强强容纳下他,弹性尚可,虽然一副快死了的模样,但他才插进去一半,不打算强来,就这么浅浅抽插起来。
粗大可怖的肉棒大半挺进太上皇紧窄的菊穴,男人爽得用力捏着李渊同样软绵的大腿,有肉的老男人就是好,浅插片刻见李渊没什么痛苦之色动作粗野起来,他扯开那层层叠叠的衣服,扑向李渊的胸口,一边操干一边俯身吸吮太上皇的右乳。
“李世民吸过哪边?呵,我两边都尝尝就是了,哦……好肥的奶,唐朝以丰腴为美诚不欺我。”
李渊被干的上气不接下气,是半点反抗心思都没了,只求这妖物快快结束放他一条性命。他是听闻过男风之事可从未见识过或体会过,只觉得腹内火热,年轻男人那话威猛雄壮干得他语不成调,他感受着男人越操越猛越干越深,直到卵囊重重击打在屁股上,李渊已经神游天外被操得恍惚。
“啊……饶、饶我罢……天人、天人……啊,吾,吾错矣,放过我呜……二郎、二郎救救为父、救……啊、啊。”
这是恶鬼、地阴索命的恶鬼!
说是痛苦却又享受,李渊只是重复着求饶,却在高潮时紧紧抱着吮乳的好儿郎,那整齐的头发已经披散下来,哪还有刚才的气势,又是哭着求饶又是哀嚎着潮吹,竟是被男人操得高潮迭起丑态毕露。
“吾、吾又要泄了,饶了罢!饶我罢……不行了、啊啊……啊……”
“高潮的时候可爱多了嘛,李世民吸得爽还是我吸得爽?”
“二、二郎不曾吸过……不曾吸过,是天人吸得爽。”
右乳被咬肿了,乳晕上亦留下了一圈牙印,淫邪又香艳,李渊哭嚎着求饶什么话都说得出口哪里还记得自己是什么天潢贵胄。
男人动作缓和下来好歹让李渊缓了口气,他是真的要高潮到呼吸不畅晕过去了,几炷香的功夫李渊已经全身汗透,像是水里捞上来的,软绵绵岔着腿任由年轻男人插弄,阳物喷了两次,这会又被男人强撸着硬起来,实在苦不堪言。
“老屁股,我要射了,夹紧你的松逼!”
李渊既不敢怒又不敢言,哆嗦着抬起屁股迎合,他感觉下体都麻木了,被当成泄欲的器皿,这个「天幕之人」真真正正不在乎他的身份,不在乎皇帝,不在乎这个世界。
只是从天上下来品尝贡品。
“听话了?”
“听、听话……听话。”
此情此景实在美妙,男人掏出手机拍了几张照片,捧住李渊软绵浑圆的屁股狠狠操了几十下,那交合处溢出一股股浓稠的精水,男人边射边插挺进深处将精液全部洒在太上皇肚子里,半晌才缓缓拔出,阳具弹出,一根淫水连成的线还沾着那龟头,抖动着洒落在李渊白软的腿根上。
太上皇瘫在床上连收拢腿的力气都没有,屁眼源源不断喷着精水,就这样任由床榻搞得一团糟,房间幽暗,男人又拿出手机照亮,光亮如太阳闪耀,李渊惊恐捂住脸,恐惧涌上心头,兴许……兴许真是天上之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