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伤口。
“是,胭脂一时手痒了,殿下恕罪。”胭脂脸色发白,冷汗淋漓。
姜氏的眉头一直紧锁,目光一会落在李珏身上,一会又看向太子和胭脂,唯有袖下的手紧紧的攥在一起。
男子的比试告一段落,就算李承泽心有怀疑,也不能说什么。
席上有女子比拼音律,胭脂实在没有兴趣听下去,刚被李承泽捏过的地方,又痛又麻。
“小奴儿,你说孤的七弟是不是受伤了?”李承泽靠近胭脂,横身挡住她与李珏的视线。
胭脂猛的抬头,对上李承泽那双鹰似的双眼,道:“奴不知太子是何意思?可太子要再不松手,奴就要受伤了!”
李承泽想起那夜在王府看到的美人背,背上满是伤痕,如同雪中红梅,充满诱惑。
“孤的七弟如此对你,你还要跟着他,不如弃暗投明去?”原本用力捏着的手改为轻抚她的后背。
胭脂强忍着不适,道:“太子一定就是明吗?对于太子来说,奴不过是一件东西,您见睿王喜爱,便想要抢过来?”
被胭脂戳破心事,他也不恼,转而笑道:“不错,他所喜爱的我皆要抢过来,地位如此,其他亦如此。你觉得孤的太子妃美吗?”
胭脂抬眸望去,姜氏不知道在低声说什么,而李珏亦是侧身在倾听。
单论美貌来说,姜氏的容颜不比在场的女眷差,只不过她一身穿着打扮太过中规中矩,人也显得多了几分老气。
“太子妃面若皎月,很美!”胭脂随口答道。
“那孤便告诉你个秘密,孤的太子妃和睿王曾是亲梅竹马的恋人。”李承泽俯身到她耳边,嘴角勾起笑意,双眼紧紧盯着她。
一瞬间,胭脂还是觉得心口一滞,指尖无意识的抓住桌角。
李珏坐的位置看不到胭脂,只能看见她的侧脸,他不知李承泽与她在说什么,只是从他的角度看去,十分暧昧。
“阿珏,你心不在焉?”姜氏忽然开口,语气中带了丝埋怨。
“太子妃慎言,此处人多口杂。”李珏沉声道。
“你喜欢上别人了?”
“我对你的承诺永远不会变!”李珏没有正面回答,他一时也说不出来对胭脂是什么感情,一个人真的可以同时喜欢两个人吗?
李珏与太子妃姜妍若曾经是亲梅竹马的恋人,初次听到这秘闻,胭脂还是愣神了好一会。
那么宴会中李珏私会的女子就是姜氏,李珏一直不肯娶正妻的原因是他想要娶的人已经是别人的妻子,似乎一切都说的通了。
李承泽似乎也早已知道了他们的私情,才会几番设计。
“怎么了?后悔了吗?”李承泽指尖缠绕着一缕青丝。
胭脂只觉得太乱了,弟弟喜欢自己的嫂子,哥哥抢夺弟弟的恋人,她这是吃了多大一个瓜?
还未从吃瓜的状态反应过来,就听到席中有人说:“臣女们不敢与太子妃比试,论诗词歌赋太子妃您称第二,无人敢称第一。”
姜氏面上带着得体的笑容,高贵的如一朵牡丹。
李承泽不以为意的开口道:“妍若的文采孤自然是知道的,可如今孤的女伴是胭脂姑娘,还是让她们比试一番再做定论!”
胭脂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总归不是好事情。
众人闻言,不由得大惊,原本她们是恭维太子妃,可如今太子的女伴偏是胭脂,若是胭脂输了就是太子输了。
“奴才疏学浅,不敢与太子妃争辉。奴认输!”胭脂直接起身道。
这比拼无论输赢,最后赢的都不会是她,她何必自讨苦吃。
谁知姜妍若也起身道:“胭脂姑娘不必妄自菲薄,上次听了胭脂姑娘的琵琶才知道姑娘精通音律,想必姑姑娘文采方面必然也是出彩的。七弟,听说人是你亲自调教的,你说是吗?”
李珏闻言,双眸蒙上了一层冷意,片刻后眉角微挑,道:“胭脂不过是一个贱奴,学的也都是些伺候人的本事,而太子妃是京城第一才女,她如何能与太子妃比较?”
这话若是从别人口中说出,胭脂只当是放屁,听听就罢了。
可是从李珏口中说出,她只觉得心口像是被一把钝刀在慢慢割,难以忍受。
毕竟不久之前,他们还曾共患过难,就算她在他心里没有什么地位,也不必如此抬高自己心爱的女人,贬低她吧。
“孤倒是觉得未必,胭脂姑娘你可愿意比试?”李承泽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模样。
真是很欠揍!
胭脂知道不该有意气之争,可还是忍不住开口:“贱奴自知比不过太子妃,但奴此时代表的是太子,奴便暂且一试,向太子妃讨教。”
原本姜妍若见李珏维护自己,贬低胭脂,心中默默欢喜,他最在意的还是她。可这个小女奴竟然不知死活,那么今日就让她丢进脸面,认清自己的身份。
“那我们便对诗,就以眼前的秋日景色为题,为了公平起见,胭脂姑娘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