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忘了要帮玉露解决蛊毒发作一事。现在这个姿势不太好发力,于是他狠了狠心把玉露从自己的身上拽了下去,摆成了跪趴的姿势。玉露想到了梦里发生的事情,立刻乖乖地趴好,塌着腰将上半身沉在被子里,高高地抬起臀部。但是他期待的辱骂迟迟没有来,只有丰满的臀肉随着一声又一声的脆响在许秋分的掌下颤抖,浮现出一道道红痕。
这是玉露所没有料到的,他兴奋地连喘息声都粗重了起来。小母狗的臀肉硬生生地挨着一掌又一掌,雌穴湿得可以往下滴水,竟然还欢欣鼓舞地扭起了屁股。许秋分有几分不明所以——他确实还不能理解有人因为会因为挨打而兴奋,他只以为是玉露太想要了。
性器这次畅通无阻地插了进去,蠕动着的穴肉贪馋地缠了上去。这个姿势方便许秋分发力操到很深的地方,他也没有心软,把上次没有操进去的那节也一起顶了进去——毕竟要一直操进子宫里才算结束。他微微俯下身去,一边用一只手捞着玉露的腰,一边不断地往里操干,进到的地方一下比一下更深,直到顶到了湿软雌穴的最深处。
玉露哆嗦了一下,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究竟是怎么回事。然而那处秘地的大门紧紧关锁着,许秋分又挺腰轻轻撞了一下。一直谄媚讨好的雌穴似乎是在保护那处,竟然无比强硬地想要把许秋分的性器往外推。许秋分心下了然,知晓那处便应该是玉露的子宫,于是掐着玉露的腰缓慢而坚定地顶撞了起来。
“嗯,啊啊……!”
身下人娇媚配合的呻吟声骤然拔高,变成了一声短促的尖叫。这种酸胀的快感很是陌生,玉露能够感觉到许秋分顶到了自己身体里最贪吃的地方,但是那处此时却像害怕一样死死地闭合着宫口。许秋分看他反应如此激烈,但依旧不容反抗地继续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呜、呜,不行……我会死的、呜呜……”
汹涌的快感犹如过电一般顺着他的脊背一路窜到大脑,玉露这回是真的想逃了。他被操得浑身瘫软,身子都支撑不住了。宫口一被碰到他就立刻尖叫了起来,手脚并用地想要逃走。然而他实在是太虚弱了,哪怕把膝盖都磨蹭得红透了,也不过是稍稍往前挣扎了一小段距离。
许秋分看着他做了一会儿无用功,然后又一把将他拽了回来,让龟头撞开软肉,狠狠地碾在肉嘟嘟的宫口上。
这下玉露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半晌才从喉咙里挤出来了破碎的呻吟。
“不进去你才会死的。”许秋分自然也不会是毫无感觉,玉露的里面又紧又湿,热热地吮吸着他的柱身和龟头,将他伺候的头皮发麻。他微微抿着唇,额角全是细细密密的汗珠,黑发都被汗水浸湿了。他挺着腰继续一下又一下凿着雌穴深处的小口,哪怕对方拒绝得再明显,也阻止不了他要顶开宫口操进去的决心。“别动。”
玉露缩在许秋分的身下抽噎着,浑身的皮肉都涨成了嫩粉色,眼泪大颗大颗地落下。他没办法挣扎了——恩公叫他不要动,他得听话才行,被命令这件事就已经让他感到难以言说的快感。
更何况这种姿势本就很容易直接操到深处,他无论如何挣扎都起不到任何作用,只要还在床上就能轻而易举地被捞回来。他感觉自己浑身上下所有的知觉都困在了小腹那个敏感的器官上,恩公的每一次顶弄都像是在他的脑子里翻搅。
紧窄的肉环终于被不容拒绝地操干撞得松动了起来,犹如一个熟透了的蜜桃,刚被戳破一点便淌出了温热的汁水。只不过这样的坦诚又很快消失,刚被撞开的入口倏忽消失不见。许秋分知道那处并不是那么容易便能撬开的,于是趁热打铁,把整根肉棒抽出来又狠狠顶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不行、不要了……不要再操了、呜……”
玉露嘶哑的尖叫直接被许秋分无视,这样猛烈的操干之后,穴肉方才对子宫的保护也全然不见,温顺地臣服在了许秋分的肉棒之前。肉嘟嘟的宫口则随着许秋分的动作猛烈凿动逐渐被操得松动,最终随着又一次用力的撞击彻底投降。
“呜、操开了……”
龟头撞进狭小的子宫、湿红的肉壁上,玉露的大脑都不会转了,只剩下了无穷无尽粘稠的欲望。他哆哆嗦嗦地抬起自己的臀部,将整张脸都埋进了被子里——他翻着白眼,满脸潮红,津液来不及吞咽,全顺着嘴角淌了下去,倒确实像一只被按着操的发情期小母狗。这种从未想过的快感对他来说还是太激烈了,他根本无法承受。
原本平坦的小腹被肉棒插得顶出来了一个圆润的弧度,玉露伸手摸了摸,又像怕了一样很快把手缩了回去。
比他想象得还要深……
“好些了吗?”
许秋分还是很温柔,至少没有插进去后立刻便暴虐地进进出出,但是龟头被紧致的宫口箍住也很难受,他强行忍着自己的欲望,才没有直接无视玉露的感受猛烈地操干。
玉露话都说不出口,一张口就是崩溃的哭喘,梦和现实就这样重叠在了一起,所以他只是一个劲的摇头:“我错了、唔、呜……好难受、好涨……我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