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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娼(9 / 18)

笔直的背影映入眼帘。“把门关上。”虞啸卿命令道,然后转过身走近了,马鞭戳在他脸侧,把人半圈在自己身影下。龙文章下意识缩起身子。

虞啸卿开口,“你知道该怎么做吧?”说完好像自己也感觉不对劲,像是胁迫一样,于是皱着眉又补了一句。“你知道今晚来是做什么的吗?”更奇怪了。

龙文章一时没忍住笑出了声,挨了一记眼刀后,马上又一脸认真地绷起脸来。“知道。”虞啸卿干脆不说话了,扣住他的下巴吻上来。军营里,男人之间的事他也是有听说的。更何况到了这步怎么能退缩。

这送上门的人反而不怎么配合地睁着眼看他,带着一丝戏谑和好奇,被恶狠狠瞪一眼后才闭上眼睛。虞啸卿轻易地撬开了他的唇齿,接下来的动作却青涩生疏。龙文章没有多等,就勾着他的舌尖引导着他深吻。

上位者还是好面子,被勾得急了有点不甘示弱,急躁地把大腿挤在矮的那个人腿间,手在身体上梭巡起来。长腿硬是把人虚虚地架起,让看似游刃有余的龙文章窘迫地脚尖着地,维持微妙的平衡,堪堪骑坐在他膝头。

几个吻已然解不了内心的干渴。虞啸卿单手解起自己的风纪扣来,少有地抱怨整齐的衣着带来的麻烦。龙文章卖乖地伸出手帮忙,解了武装带后,又解掉自己的腰带,好让团座大人的手能更亲密地抚摸自己。

虞啸卿似是不满意现在的姿势,提着他的腰往上颠了下。坠落之余,龙文章惊呼一声,正中下怀地用双腿圈紧了始作俑者的腰。那人表情忸怩着,却扭着腰让两人胯部蹭在一处,煽风点火,犹嫌不足。

虞啸卿见状也不客气,咬着自己的指尖把白手套摘下,然后从后腰潜下,却没想到手上一片湿意。“怎么都湿透了?”他压低声音问。龙文章听得身体一阵酥麻,也不知羞地回答:“提前准备好了。省得您费心。”

房间里响起响亮的掌掴声,遭罪的不是脸,而是更圆润的一处。龙文章吃痛的哼咛像个小狗崽一样。“怎么这么浪?”虞啸卿训斥着,一边把人托着屁股径直抱到床上。

龙文章揉着屁股,样子委屈,行为却积极。他三下五除二把两人衣物扒下,攀在人身上,半真半假地说:“只对您一个。”

“要从良了吗?”虞啸卿笑话道。对方这才不好意思起来。“过去的事提它干嘛。我的好团座快点吧。再过会鸡都叫了。”说着手指在后面搅弄两下,躺在床上微微撑开一道缝,张开腿眼神热切地无声催促。

俩个人折腾到了半夜三更。没睡一会儿,龙又要在孩子们醒来之前回去。两个人一脸疲态却异样地精神。虞啸卿驾着车横冲直撞,更是把龙文章那丝困劲给颠没了。副驾驶上的人暗想自己将来要学下开车,可不敢让咱们团座这样上路。

离门口还有个十几米远,龙文章就示意下车。两个人把要紧事交代好之后,龙文章还有点不舍,说了几句见不得人的浑话才笑嘻嘻地走开。虞啸卿骂他一句,嘴角也挂着笑。

天蒙蒙亮,屋子里还昏暗。龙文章摸上床,正打算美美睡上一觉,却摸到个温热的小家伙蜷缩在他床榻上。小家伙被打扰了,勉强睁开惺忪的睡眼,见到是龙文章之后扑到怀里哭闹了起来。“你是不是不要我们了?”

10

龙文章把他抱在怀里拍着背安慰,谁知道小烦啦越哭越厉害,把其他孩子也招来了。孩子们在床边围成一圈,带着睡意站得东倒西歪。

迷龙问他怎么了,孟烦了不答。龙文章只能揉揉他的脑袋,说:“做了个噩梦。想他爹娘了而已。你们别凑热闹了。”不辣凑过用脏兮兮的袖子给他擦擦眼泪,笑嘻嘻地说:“没事,习惯了就好。”

孟烦了无语凝噎,埋在龙文章怀里不做声了。龙文章把他们都轰走,才放轻了声音安慰道,“我怎么会不要你们?我不是一直都在你们身边吗?”

“你最近一直往外跑。兽医也是。兽医跑得脚不沾地那天就突然走了。”龙文章讪笑,“忙的。”孟烦了却不依不饶。“你还想当兵打仗做大官是不是?我们就是累赘。”

龙文章叹口气,不知道为什么要跟个孩子解释这么严肃的话题。“不是日本人打我们,就是我们打日本人。坐以待毙不是事。万一小鬼子打到这,你们怎么办?”

孟烦了急了。“不是还有虞团长他们吗?”龙文章满怀忧思。“他们是不够的,以这样的装备和打法再多几倍都不够。”孟烦了听不懂这些,只牢牢抓住他的话柄。“那你还是要走?”

龙文章哄他睡觉一样轻轻晃着,只说,“烦啦,我找到你爹娘了。我还要麻烦他们一件事。”

过了两天,军车载着两个中年夫妻来到收留所。男的个头不高,弱不经风,带着一种书卷气。穿得不好,但也干净素雅。比起龙文章像个真正的教书先生,天壤之别那种。女的则胆小低调,在男人身后不离开半步。

孟烦了早在门口候着了。一伙人在远处军车滚过尘烟时,就在树上叫开了。艳羡,嫉妒,又憧憬。他们吵吵嚷嚷地把这些情绪掩埋,一个劲地起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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