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他意,他只想把他推开,想罢,就用力地将压在身前的盛淮推开,舔了一下被咬红的唇,他怒气匆匆地惹红了眼,再次发力想将盛淮推开,忽然左手边像是摸到一块书立的铁板,随即抓起挡在胸前将盛淮往前推。
意想不到的是,盛淮居然真的被他推开了,并且推到在后方的小型书架上,那个书架并没有摆放太多书籍,所以被盛淮这么大一个男人压过去,竟然跟着往后倒去,‘嘭’的一声巨响,传来了一声熟悉的叫声。
“啊——阿淮!”
在这声叫声之后,图书馆的供电竟然恢复了,白炽灯相应亮起,盛淮听到声响,立刻转过头去,便看见倒在地上的郁闻,盛淮看见郁闻,紧张的神色立刻浮现,他转头就就奔向郁闻。
“你怎么了?”
郁闻坐在地上,腿边是倒下的狼藉的书本,他捂着小腿,告诉盛淮“书架倒了,没来得及走开,我的腿被刮到了。”
“来,我跟你去医务室。”说罢,盛淮扶着郁闻起身,“还能走吗?”
郁闻摇头,脸色难看,一脸欲哭的可怜样,盛淮好看的眉眼皱了起来,立刻蹲下身示意他上背,“我背你去医务室。”
他们这边的动静太大,立刻吸引了许多人,图书管理员更是快一步上来帮忙扶住郁闻,关切道“同学,你们没事吧?”
郗汪看着盛淮和郁闻,盛淮一脸担心地神色快速地郁闻背起来,郗汪突然就觉得脑袋空了一片,眼前只有盛淮和郁闻匆匆从他面前走过。
临走时,盛淮看了郗汪一眼,那一眼似乎把他盯在了原地,那如墨水一般深沉的眼眸里显露一股厌恶与埋怨的神色,他的脑袋顿时就空白了一片,心脏中像是有一块肉被剥落,狠狠地牵扯着他的神经,他伸手想挽留,却只碰到了盛淮的衣角。
待匆匆赶来的盛霄拉住了他的手臂问道,紧张地问道“郗汪,你没事吧?”
“”
“喂,郗汪!”
管理员驱散了看热闹的同学,喊来了几个人把推到的书架挽起来,盛霄不安地推了推发愣的郗汪“你没事吧?”
郗汪才回过神来,一手抚过发晕发额头,对着盛霄笑了笑“没事,走、我们走吧。”
盛霄沉了脸色,心里烦躁,认定了盛淮肯定对郗汪做了什么,弄得他像是丢了魂一样。
郗汪走到原位,看着盛淮和语文的东西还没收走就离开了,心里有一股难以言说的滋味,但是他很快将那股情绪抹掉,匆匆收拾了课本,拉着盛霄也离开了。
那日郗汪被盛霄送回别墅,盛霄确认他无事之后,被一通电话叫走。
那晚,他迟迟不能入睡,想到这偌大的别墅里只有他一人,就像一只睡在笼子里的鸟,每每夜里等着金主的投喂,他原本甘愿成为金主的笼中雀,妄想得到更多,金主却掐着他的脖子,把玩他的生死以此来获得乐趣。
旁人在笼外引诱他,催生那一身反骨,他想要的已经到手,何必为那一丝恋慕搭上生命。
郗汪翻身拿过床头的手机,登陆了一下手机银行,280万,好像够他在北市买一套小房子。
他的梦想跟孤儿院多数小朋友一样,就是找到一个属于自己的家,但是呢,他觉得创建一个家,就是得买一套房子,有房子就不用日晒雨淋,不用寄人篱下,房子就是他的归宿,就是他一个人的家。
后面想到跟盛寰的这些日子里,真是越想越亏,因为上次的事情,他的助理另外打了100万,他一开始以为只用跟着一个金主,谁知道还要伺候他俩崽子,不可否认,性事让他很舒服,可是这家人太危险了,他也说不出哪里危险,脑子里无厘头地想东想西,最后沉沉睡去。
第二天的上午是满课,刚结束课程,他想着在饭堂吃个午饭再去教室准备下午的课,原本上午还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就是到了饭堂,一股不自在的油然而生,老觉得周围的目光变得越来越奇怪。
正当他独自一人吃饭的时候,身边走过来两个吊儿郎当的男生,他俩一左一右地坐在郗汪的旁边,流里流气地举起肥硕的手臂就往郗汪肩膀上贴,两人往他身边坐近,那不安好意的眼神直让郗汪发憷。
“哎,长得不错啊,你多少钱一晚?”
郗汪一感觉他俩靠近就抗拒地想站起身离开,却被另一个男生按着坐回原位,他被那人按住肩膀,手劲巨大,他害怕地往后躲却躲不掉,只见说话的那男生往他身上凑,“问你话呢?躲什么?”
一股烟臭味直冲脸面,他憋了憋气,红了脸道“你们是谁,放开我,我要离开了!”
“哎,我们是谁?哈哈哈,我们是你恩客啊!”男生张嘴大笑,身上那股味道更是难以让人接受,郗汪推攘着想要离开。
他们这边发出一小股动静,饭堂里许多同学都张望过来,却没有一个人伸出援手,郗汪呼喊着想要挣脱,但是那俩个男生,一个按住他肩膀,一个捏了一下他的腰,调笑着说“哟,腰好细,怪不得把盛家那俩小子给迷得。”
这话一说,周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