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地将精液涂开,一边揉着阴蒂一边低低喘息“daddy我、我还想要”
盛寰脱了西裤,微勃的阴茎在腿间晃动,他走过去郗汪身边,伸手捏住那颗早已被玩肿的阴蒂,露出一抹嘲讽的笑,说道“你就那么喜欢玩?”
“只想给daddy玩。”
“可是我不想玩了,”盛寰收了手,在茶几上抽了几张纸巾擦手,便打开架子旁的衣柜拿衣物。
这下郗汪都愣了,感觉有点事情没做完,但也说不出什么不得劲事情出来“那、那我”
“起来收拾一下,等下小程送你回半山。”说罢,‘嘭’的一声,关上了浴室门。
郗汪愣了一会儿,只觉得浑身发冷,他看着手上未干的淫水,心里自嘲了一句,抽了几张纸巾随意擦了擦,捡起了落在床边的衣服。
因为花穴被盛寰粗暴对待过,现在缓过神来才发觉疼痛得很,他不敢骂金主爸爸,但也只能自己想想等会儿买点什么药擦擦。
待盛寰从浴室出来,下身围着毛巾,蓬勃的腹肌和健壮的臂膀无不显示男人的雄性荷尔蒙,身上散发水汽的清爽,调皮的水滴从黑发尖低落在英俊的眉眼间,不一会儿便被他伸手擦掉,随即他在郗汪面前毫不避忌地脱掉毛巾开始穿衣,男人丝毫不像传说中的社团坐馆,更像一个成熟优雅的绅士,穿衣无论纽扣细节还是抚平褶皱,动作看起来都是英俊非凡。
郗汪穿了一半的裤子就挺住手看着盛寰了,等那人转过头来注意他时,他才猛的想起要拉好裤链。
“你穿好了,就可以下去了,小程在下面。”
郗汪扁了扁嘴,盛寰这时喜时冷的态度让他实在抓摸不透,他软了声问道“我不能留下来吗?”
盛寰顿了顿,看不出脸色情绪,锐利的眼神直视他“嗯?”
郗汪低了头,他不敢与盛寰直视,但他还想抓住那一抹暖“daddy,我想留下来。”
“我以为你一开始就懂得了。”
头顶上方传来低沉的嗓音,盛寰在说话,但在郗汪听来只觉得冰冷不易。
“任何时候,你只要听我的话就行了,我说了,今晚你得回半山。”
郗汪抬头,眼泪充满啊了整个眼眶,但他忍住了,没有哭,他笑着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随即他站了起来,锤了锤因为刚才激烈的性爱而变得酸软的腿,“盛先生,那我先走了。”
直到车停在了半山,郗汪还没回过神来。
“郗先生,到了。”
“”
‘轰隆隆’一阵雷声终于唤回了他的神绪。
郗汪对着小程助理点了点头,便推开了车门,可是大雨揪着黑色的夜幕一点一点地打落下来,几乎是瞬息之间便变成滂沱大雨,可是腿间的酸痛让他不得不放缓了脚步。
别墅门口与房门之间夹带一个小花园,但这小花园的距离也让他打湿了衣裳。
进门的一瞬间,他就感觉到一股不妙,果然,那对兄弟就坐在客厅里,见他进门齐齐看了过来。
三人顿时无言,连最暴躁的盛霄此刻也拿着杯暖茶坐在沙发上愣愣地看着他。
郗汪一言不发,直接就往楼上走,身后传来盛霄的喊叫,他也不理,直接就关上了房门。
他进房后,立刻冲进了浴室,腿间的红肿让他难以冲洗,细细一看,只是表面发红,没有流血,他松了口气,随意地抹了抹药膏便将自己埋进了被窝里。
期间盛淮和盛霄都有来敲他的房门,可他就是一声不吭,只感觉好累,面对这一家人真的好累。
他半梦半醒,恍恍惚惚的梦中那三个人的脸不停地轮流出现,盛寰一边摸着他的发顶一边说要他乖乖听话,盛霄怒气冲冲地按着他的肚子说要搞烂他爸的情妇,盛淮却笑着说他哥的玩意儿他也要玩。
他想让自己醒过来却昏昏沉沉地被压住醒不了,眼皮很累,身体也很累。
直到玻璃窗发出一声巨响,将他从那些梦魇当中拉了出来。
他睁开眼,看了看窗户的方向,灰沉沉的天依旧下着淅沥小雨,看了看床边闹钟,依旧是上午十点了。
周末不用回校,他按了按烦躁的眉角,‘嘭’又一声,他看到窗户像是被一颗石头砸了一下。
郗汪住在二楼,窗外可以看见窗外的小花园,是谁将石头往他的窗户上扔,那人像是没等到人探出来,又将一块小石头扔了上来。
郗汪忍无可忍下床推开窗看看是谁那么无聊,嚯!盛霄!果然只有这个幼稚的家伙才那么无聊。
盛霄见人看了下来,忍不住露出一个得意的笑,丝毫没有理会已经被雨水打湿了的头发。
“你下来!”
郗汪翻了个白眼,丝毫不想理会这个傻子,关上窗,想继续睡,但是盛霄又一颗颗小石子地扔上来‘嘭嘭嘭’地叫嚷,烦死人了。
郗汪推开窗户说了一句“你能不能别那么幼稚!滚!”
“那你下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