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世凉站在夜里,和一只狗待在一起。
高挑的男人穿着一身裁剪讲究的黑色西装,把他身形修饰得流利而漂亮。一只灰黑色的猎狗蹲伏在他身边。这狗一半混着有狼血,野得很,他亲手驯的,驯得很听话。
“乖孩子。”晏世凉轻轻抚摸了一下猎狗,它獠牙上还沾着血。
就在刚刚,晏世凉让它咬碎了唐家的大老爷。
晏世凉是晏家的二少爷,这片地上首屈一指的人物,为人阴冷,手段狠毒。能驯狼犬,更能驯人。他让唐公馆在一夜喧嚣之后又变得一片死寂。的确,他今天是来报仇的。
他几乎把唐家所有人都杀了,但还留了一个。他留了唐家的三少爷唐道晴。他没要他死。
但他要他生不如死。
“唐少爷,你说,我哥哥死之前,你们是用什么手段折辱他的?像我踩着你这样吗?”晏世凉居高临下地看着被他踩着胯间的,躺倒在一片浮血里的男人,眯着眼笑了笑。晏世凉是个挺漂亮的男人,看上去文质彬彬的,但笑起来的时候,脸上总有几分漫不经心的残酷和狡黠。一目了然的是只笑面虎,看得人心里发冷。
他这么问,鞋底又在人阴茎上碾了碾,他在唐道晴满是血污的白色西装上留下一个肮脏的鞋印。
“唔哈你,你他妈有本事就快杀了我!”唐道晴躺在地上双腿被迫大开着,完全不复平日里那风光霁月的贵公子的模样。他受制于人,绵软的阴茎被晏世凉用鞋底踩硬了又踢软,痛苦至极而又屈辱至极,在晏世凉残忍地对待下,唐道晴的身子止不住地颤抖,面色潮红,隐忍着发出破碎而隐忍的呜咽。
而晏世凉的一干手下就围着他,观赏着他的丑态。
“死?”晏世凉戏谑地挑了挑眉毛,他把自己的脚从人胯间抬起来,鞋上除了血污,还沾着些黏滑的液体,他知道那是什么,唐道晴那根被他踩的可怜的鸡巴射出的精液。这位头脑机敏的,先前设计害死自己哥哥的唐家三少爷被他在裤子里踩射了一次。晏世凉在做这事前倒没想到唐道晴这家伙,平日里看上去风度翩翩机关算尽的,可身体竟然这么淫荡。也许那个关于唐道晴的秘密是真的。
有小道消息说,这个风度翩翩,清冷如月的唐道晴其实是个双儿,长了个女人的玩意。碰一下就湿漉漉地淌水。
“你想死?可我看唐少爷现在分明爽得很,瞧,都被我踩得射在了裤子里了。”晏世凉冷笑了一下,似乎觉得有趣,他又继续恶劣地踩了几下,冷硬鞋底在人胯间残酷地蹂躏着那团绵软,惹得唐道晴躺在地上仰着头,发出难耐的喘声。
唐道晴现在只希望晏世凉能快点杀了他。但他又知道,这是奢望,依晏世凉的性子,他知道自己的下场只有被折辱够了以后再被拿去喂狗。或者,晏世凉拿他当狗。
晏世凉是个什么样的人他再清楚不过了,他是个残忍的暴君,一个拥有铁腕手段的漂亮男人。他从小就诡计多端,阴冷狡诈。他喜欢把人踩在脚下,让人服从他、求他、委身于他,他享受着征服与压迫,把人变成狗。
他恨晏世凉。恨他这幅耀武扬威的样子。
“唐少爷。”晏世凉垂着眼,看了看裤裆都被踩湿了的唐道晴,他眸色暗了暗,有些玩味地说:“你是不是有个女人的批啊?”
“你——”唐道晴难以置信地看着晏世凉,他险些脱口而出说你怎么会知道。可他话到嘴边,他又及时回转,愤恨地说道:“晏世凉你为了羞辱我还真是口不择言!这怎么可能!”
“是吗?”晏世凉眯着眼,微微扬了扬下巴看着唐道晴这幅仿佛受了什么奇耻大辱又好似在慌乱地隐瞒着什么难以启齿的秘密的模样,他确信唐道晴是个双性人这件事十有八九是真的了。
于是有些戏谑地冷笑着,变本加厉地羞辱道:“可是,我总能听见各种流言蜚语,说我们清冷如月的唐少爷长了女人骚批,床上床下判若两人,每次水都淌得像尿了似的。好多人都暗地里给我说,想试试唐少爷的滋味,看看唐少爷是不是真有传言里那么骚。”
“胡说八道!”唐道晴听了,气得说不出话来。即便他是个双儿这件事是真,但晏世凉的遣词着实下流不堪入耳,而且还说得笑眯眯的,不知羞耻,面不改色。晏世凉一如既往的,看上去文质彬彬的,可羞辱人的时候嘴脏得不得了,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那么多话。唐道晴觉得,如果自己现在有把刀能杀晏世凉,他最先捅的不是晏世凉的心口,而是他那张鬼话连篇的嘴。
“是吗?不过嘛流言蜚语素来止不住,除非让人亲眼看看。既然唐少爷没有,那不如就在这里把裤子脱了给我们证明,也省得你死了以后我派人给你家收尸,统计男女的时候,不知道该把你写在哪一边。”
“你做梦!”唐道晴挣扎着坐起来试图狠狠地踹晏世凉一脚。但他还没来得及抬腿,那条徘徊在晏世凉腿边的狼犬就张开血盆大口向他吼。
“乖别吓他,他好不容易被我踩硬了,这都又被你吼萎了。”晏世凉弯下身抚了抚自己狼犬那顺滑发亮的皮毛,他话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