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夜渐深,兽炉烟霭已尽,徒余残缕袅娜于帐帷之间,却是浓香不减,反而因为榻上肆意欢好纠缠的男nv气息更烈。
高大的男人将娇小的少nv压在身下,她身段纤纤,远望去像只被猛兽欺压的小兽物,花ye横流的牝户中扎着一根从男人腿间伸出的粗长赤矛,被胯部紧压的雪t不住颤晃。
后入姿势让t内粗y进得极深,有条不紊地逗弄huax,兼之被他吊了许久,乃至于甫一进入,扬灵即刻就泄了身,缠绵淋漓的花汁自被撑得满满的x缝中挤出,浸得他耻毛sh透黑亮,y剌剌刮蹭软绵绵的花户,激得xia0x愈发裹紧yan物。
萧豫被她那软绵xia0hun的内里乍x1得喘气,平复半晌,才从容揽着她纤腰,大手r0u着一边r儿摆动腰t,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她shill的腿间深凿。
扬灵被他顶得一颠一颠,只得费力撑着绣枕,唇微微张着喘气,浑身上下如坠云雾,蒙着细密香汗。
他揽腰将她抱到怀中,一面大力ch0u顶,听她轻软的sheny1n,一面将两指探入她贝齿间,夹着丁香拨弄,沾满津ye搅弄她的口腔。
上下两张小嘴俱被他占据,她快喘不过气,泪眼朦胧地含着他指骨嘤咛,x口剧烈起伏,连带两只shangru如鸽抖动,掀起白浪。
他腰t耸动,发狠厮磨软绵绵、水津津的花蕊,将那雪t上下抛掷,起落不止,尽根吞吐胯间粗长,又观她娇慵乏力的情态,不禁凑她耳边调谑:“沅沅这身子越发可人。”
扬灵本想不理会,但t内那物儿似乎捣得更深了,狠刺柔nenghuax,仿佛要将她t0ng穿,直入小腹里头,只得娇声喘气嗯嗯几句。
就这姿势做了许久,她小腹热流涌动,酸麻不已,花户一阵一阵开始ch0u搐,竟是又快喷泄。他被那开始绞动的shxx1得闷哼一声,箍着她的腰急急ch0u出泥泞x器,留她不上不下悬在云端。
扬灵被他这些个磨人功夫b得头目森森,只觉被抛入护摩炉火,受q1ngyu无限烧灼,当即哭了出声,宛转唤他:“叔父……”
萧豫就ai看她在床上被欺负得可怜兮兮的样子,只佯作不知,将她翻了个边,倾身压倒在床上,修长手指慢慢抚入sh热腿心,轻r0u慢捻翘立的花珠:“要叔父怎样?”
难耐的欢愉伴随痛楚从他碾磨的地方涌上,烧开一片炽热情焰,她闭眸咬唇,闭拢腴白的腿根夹住他的手,青涩地迎合轻蹭。
他势必b她说出那些羞人y浪之语,不慌不慢ch0u出手,捏着她双足分开腿,不许她自行夹弄。
不受抚慰的蒂珠兀自颤立着,肿如石榴粒,x眼空虚得直吐水。扬灵眼前水雾缭绕,眼泪更是淌了满脸,打sh乌蓬蓬的鬓发。
“要叔父进来。”她终于扭着腰肢,咽呜作声,玉白的身子涌上一guyan丽至极的cha0红,不断在绣满芙蓉的锦褥上擦蹭:“要叔父cha进来……啊!”
他亦忍到极限,未等她说完,蓦地提起她双足高举,将肿胀的r0u刃cha入滑溜溜的huax,就着cha0涌的春ye深纵猛g,连连拖拽出数guyshui,捣得她腿间唧唧啧啧一片盈盈水声,混到床榻吱吱呀呀的乱叫里。
他健腰挺动,劲t猛砸,驰骋得凶猛,很快cha得她咿呀哭喘,手脚瘫软无力。眼前不断有数道炫目白光闪晃,腿根痉挛着喷出数gu清ye。萧豫并未放过她,继续搂着她肩细细亲吻,挺腰连ch0u送了几百余下,才终于在她嘬紧的huax深处迸s而出,边s还边扣着她su软的腰往深处抵磨,又弄得她yjg大泄,小si一回。
等到那半软的物什ch0u出,xia0x已张成圆孔,不复紧闭,缓慢有粘稠的白jg汩汩流溢到sh红花间。他喘息着抱住神志不清的少nv,罕见地柔和起来,边r0un1e她酸胀的腰肢,边轻唤她沅沅。
但这不妨碍扬灵依然觉得他可恶至极,昏沉之际她胆量渐生,软绵绵推拒他x膛的同时,还小声埋怨:“不许再喊我沅沅。”
“嗯?”萧豫一怔,垂眸看她。双颊生晕的小nv娘将半张秀脸埋在他x口,一对碧清妙目因哭多了有些微肿,又低声怨了句:
“我不欢喜你这么叫我。”
叫了几回水,终于云消雨散。萧豫把她抱到窗边紫檀短榻上,命几个仆侍进来收拾。
他只披一身玄se中衣,微敞着露出分明x膛,靠着榻边描金画屏,意态风流闲适。扬灵俯首枕在他膝头,长发未着钗饰簪环,流散披泄在他膝上,月下隐有墨玉般的流光。
一道山水障子将两人与忙忙碌碌的侍人隔开,远远只听到窸窸窣窣调换被褥的声响,她猜得出那些人看到他们欢ai后的床榻会想什么,不免将脸埋得更深,低低道:“叔父,我们这算不算无媒苟合?”
他的手指正在她柔润的香丝间穿cha而过,闻言淡淡道:“怎么,想让我娶你?”
扬灵连忙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