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阙失神了很久,久到什么时候被抱入了浴桶都不知道。
闵无依细心地替林阙清洁,将滑腻腻的丁香油与体液一一洗去。林阙已经筋疲力竭,只能由着徒弟随意摆布,直到再次回到香软干爽的被窝。
闵无依换了身干净衣物,方才躺回床上,轻轻将昏昏欲睡的林阙搂进怀里。
忽然,林阙如遭雷击、浑身僵直——因为他触到了闵无依的下身,那根依旧坚硬如铁的大家伙。
怎么、怎么回事?
他艰难地调动回忆,在脑子里翻找关于闵无依射精与否这件事的记忆,结论是……他不记得了。
不记得就意味着他没有……没有的话……那刚才两个时辰他在忙什么?难道是打着帮徒弟败火的名义,自己又泄了一次欲吗?
该死,真该死……
睡意消退得七七八八,林阙在被子里纠结了很久,方才颤颤巍巍地用指尖碰了碰闵无依的手。
闵无依:“怎么了?睡不着?”
林阙声音微弱:“对不起,说好帮你弄……我……我再帮你一次。”
“唔——”闵无依故意慵懒地拖长了音,装出一副疲惫之态,“徒儿累了,今晚让徒儿睡个好觉吧?”
亲口答应了的事,岂有出尔反尔的道理?林阙坚持道:“这次是认真的,我绝对专心地帮你!”
闵无依垂眼看着林阙的严肃样儿,想笑,“怎么帮?一边喊着‘不要不要’一边……”
林阙陡然捂住了闵无依的嘴,窘迫至极。
闵无依把人搂紧了一点,壮硕坚硬的烙铁便和已经疲软下去的玉柱的碰在一处。
闵无依的下半张脸被罩在巴掌里,但眼睛里全是戏谑的笑意。
林阙被盯得又羞又恼,撤了手,背过身去。
闵无依从身后搂住他:“你今晚消耗过大,赶紧睡吧,乖。”
林阙:“可是……”
闵无依打断:“师父若实在过意不去,不如这样,今日先欠着,改日再补给我,如何?”
这也能欠着?林阙心说,但他确实体力透支,已是累极。
闵无依轻轻抚顺林阙的长发,又细心地替他盖好被子,然后将手搭在被子面上,哄孩子似的一下一下轻拍。
这一招仿佛对疲惫的林阙格外受用,很快,便在这样的安抚下睡着了。
……
林阙这一觉睡得很沉,睁眼时早已日过三竿。他摸了摸身侧,闵无依早就不见了踪影。
床单被褥、亵衣亵裤都是干净整洁的,林阙揉着眉心,开始怀疑昨晚发生的一切到底是真实、还是梦境。
如果是真实……那为什么他总觉得曾经在梦里遇到过类似的场景?如果是梦境……那这梦境未免太过逼真。
滑腻的汗水、赤裸的肌肤、无尽的娇喘、猛烈的冲撞……记忆与记忆发生了矛盾……
同样都是闵无依与自己二人,同样都做着不堪入目的背德之事,为什么有多个不同时间、不同场景的画面,交叠地闪现在脑海里?
咝——头又开始痛了。
林阙撑住了额头,眉眼痛苦地皱成一团。
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闵无依朗声道:“师父醒啦!”
“嗯,早。”林阙掀开被子,垂下双腿。
闵无依便将靴子拎到他脚边,抬眸望了他一眼,笑道:“不早了。”
林阙茫然地看看窗外的天色,估摸离晌午都不远了,不好意思地笑笑:“为师今日怠懒了。”
闵无依又取来外袍,抖开,等着林阙伸手:“师父难得贪睡,弟子见您睡得沉,便没来打搅。”
林阙穿衣系带时,闵无依便立即打来洗漱的温水;待林阙盥洗完毕,闵无依刚好端出热腾腾的粥和包点。
林阙看着这样体贴入微的闵无依,脑海里又闪现出那些到亦幻亦真的淫靡画面,越发自我怀疑,他实在无法将眼前这彬彬有礼的徒弟,与忤逆伦常的淫魔混为一谈。
闵无依拉开凳子:“师父请用膳。”
林阙便揣着心事开始用膳。
闵无依在一旁拧着毛巾,忽然没头没尾地说:“我看今日天气甚好。”
林阙腮帮子一鼓一鼓,茫然地望过来。
闵无依:“师父往常不是总想着下山走动么?”
林阙一时腾不出嘴,只能用期待地眼神瞅着对方。
“我寻思着,山里虽好,但永远住在山里也未必有助于师父的长期康复……”
林阙一个劲儿地点头。
“不如,今日就带师父出山吧?”
林阙顾不上细嚼慢咽,胡乱咽了包子,欣喜不已:“好啊!甚好,甚好!”
闵无依嘴角挂着笑,眼神却暗淡了几分。不知重新踏入尘世,林阙是否还能像眼下这般无忧无虑?
他忽而正色道:“师父,虽然您退隐江湖数载,但九年前,林阙的名字可是响当当的。为了少生事端,此番出山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