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宁……”
“喜欢么?”
严秋珩的两根手指在体内进进出出,灵活地撞击她的敏感点。湿热的吻落在肩头,严秋珩一边忘情地吻她,一边手上发狠了用力。
“喜欢,啊……轻点……”
才不要轻,轻了你又怎么会感受到我。
alpha实在是劲头十足,往日无处发泄的占有欲只能在这时尽情释放出来。
桑宁紧紧抓着躺椅的边缘到达了高潮。
她懒懒地靠着,看着严秋珩起身。自从上次醉酒做了后,两人的关系变得有些微妙,桑宁和曾经的历任床伴都是朋友,也只有在发情期时会做,她好像又给了严秋珩新的纵容。
在不被身体欲望驱使的情况下,她也想做。非要说有什么原因,那应该是她想欺负严秋珩,她想看严秋珩唯她是从的样子。
有可能来源于她被忽视的那些年的遗憾。
严秋珩站起身,裤子上被顶起的大包也一览无余。刚刚姿势原因,桑宁完全没感受到这东西已经这么硬这么粗了。
拉了拉上身的衣服,扣子刚刚在严秋珩的撕扯下崩坏了,勉强盖住被咬得红红乳房,下身的长裙有些凌乱。
“这么硬,不做了吗?”扫了扫她腿间的鼓包,桑宁又抬头和她对视。
严秋珩摇摇头,“还看星星么?不看我们回屋吧,有点晚了也该睡觉了。”
桑宁:“诶,你说要看星星,刚看了几眼,你就过来亲我。我一点星星都没看到,还被你搞成这样。”
“过来,跪在这儿上面。”
躺椅很长,桑宁屈了屈腿,就留出很大的地方,她示意严秋珩跪在这。
严秋珩对她的要求有些不懂,但还是照做,就是直着跪下去后,被肉棒撑起来的裤子更明显了。
天呐,她刚刚就不应该换这条裤子。
桑宁散漫地笑笑,抬脚踩在了腿间的鼓包处。
跪着的alpha身体瞬间僵住,严秋珩的裤子很薄,桑宁光脚踩上去,很明显能感受到肉棒的形状。
桑宁笑呵呵问:“怎么不想和我做?”
严秋珩:“怕你不喜欢。”
桑宁脚上用力,来回摩擦着那处硬地方。借着灯光,她看到严秋珩的脸越来越红,“都用手操过我了,怎么不怕我不喜欢啊?”
刚刚操她的时候还那么威风,现在倒是像个鹌鹑一样。
桑宁坐起身,手直接摸到alpha的腿间,很粗的一根,被裤子包裹着,能清楚看到形状。
从根部摸到顶端,还故意揉了揉龟头。
严秋珩咬紧了唇,没发出一声,只是肉棒变得更硬更粗了,胀得她难受。
她摸不透桑宁的想法,只知道定是不能在桑宁不同意的情况下用肉棒操她。
“你真的很能忍呀。”又揉了揉掌心的肉棒,桑宁看周围,这边的露台是比较矮的栏杆,栏杆下是大理石台子。
她离开躺椅,扶着栏杆弯腰,内裤已经在刚刚被脱掉扔在地下了。剥开裙子,就是雪白的臀,屁股上还有刚刚流出液体的水渍,光照过来亮亮的。
花穴刚刚只吃了两根手指,穴口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被肉棒撑得很大,是条细缝。
“严秋珩。”
“来操我。”
alpha的身躯从身后压过来的时候,桑宁只觉得热。山庄很凉快,桑宁的暑气已经被扫光了,她身上是清凉的,但严秋珩是怎么把自己搞那么热……
从裤子中释放出来的肉棒像是带着凶气,带着些力度地打在了桑宁的臀上。桑宁看不到,但脑中能完整地想出它的模样。
硬挺的肉棒挤进了腿间,整个阴部都很软很湿,爽的严秋珩头皮发麻。身体上的爽感是真是存在,但更多的爽感是精神层面带给她的。
她清醒状态第一次和桑宁在发情期外做爱。
“我真的要操你了……”
龟头刚刚进去,桑宁就夹得厉害,“哈啊……你好粗……”
穴内太紧致,严秋珩握住桑宁的腰,一个挺腰,将整根肉棒都送了进去。
一插到底,顶到了花心。
肏得太深了,桑宁觉得有些不适,太胀太满,但严秋珩动起来时,爽的她快握不住栏杆。
每个敏感点都会被肉棒照顾到,严秋珩的手还抚在她的小腹,肉棒用力插进来时,她在另一边压着小腹。
“刚刚都,顶出我的形状了。”
“穴里好烫,一直在吸我,不让我走,哈……”
桑宁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话,虽然是她有意勾引严秋珩在露台做,但她发现更羞耻、更敏感的是她。
严秋珩又在身后使坏地肏她,她抓着栏杆的手都已经用力到泛白了。
“你……啊嗯……”
随着严秋珩猛地射精,桑宁也不知道到了第几次高潮。
丝毫没有软掉的性器拔出来的时候,穴口流出了混着白浊的清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