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落的额头,看他是不是发烧了。
“神经。”江落躲开。
袁棠悲伤,眼里闪着泪花,问:“江落,是不是还有后遗症?”
江落克制住自己想要打人的冲动,擦干手上的水,说:“我没有,我现在很好。”
袁棠不信:“那你怎么突然对哥那么好?这还不是疯了?”
“谁哥?”江落脸色突然变得冷冰冰的,他语气不善:“那是我哥,你以后不许喊他哥。”
猛然被警告……不对,也不是第一次被警告了。
袁棠忍住八卦记者似的访问,吃完开车送他们回家。
折腾了一天,江缓累的倒头就睡,江落把他拉起来,脱他的衣服:“换睡衣。”
“不想换。”江缓跟软了骨头似的躺着,不愿意动,他的眼皮直打架,吃饱就犯困的道理在他身上充分体现,江落没再强迫他起来,而是动作温柔地帮他全部换好,然后塞进被子里。
房间里的灯光昏暗,淡黄的光线晕染床头,江缓迷迷糊糊的,感觉到脸颊一片湿润,他费力地睁开眼,依靠轮廓认清了江落的脸,他从被子里伸出手,揉了揉江落的头发。
“落落,乖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