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现在还在增大?
没有这样的。
“你喜欢小的?那要不削掉一部分?”荆致故意这般说道,好像不知道自己说出了什么可怕的话。
“你削掉一半的话还能用吗?”这可是慕衿从未设想过的道路,她甚至是开始就着他这个问题想下来。
毕竟,她也算是一名医者,虽然以研究蛊为主,却也是有上进心的。
如果首先忽略他所受伤的地方是一个敏感的地方那么其实是能用这样的方法去处理的。
首先还是要准备一把极快的刀,而且要避开他的尿孔,再快速手起刀落削下去,削下去之后或许还能用蛊帮他疗伤止血,毕竟有时候蛊是b药更好用的。
在止血之后再好好处理个几天,或许就能完全好起来了,在这之后即使他这处想要变大或许也是极难了。
慕衿兀自这般想着,觉得越来越有道理,都忍不住蠢蠢yu动了。
只是下身突然传来的一阵su痒和微疼又是让她立即回过神来,看见荆致的脸不知何时b近她,手也拧着她那颗可怜的小蜜豆不放,让她又是感到分外羞耻和无助,“你……你不要再发疯了!”
她大着胆子这般对他说道。
“慕衿,今晚是你先招惹我的,怎么说我发疯呢?刚刚这么认真是在想什么?想如何将我阉割吗?”
“……我没有。”却是极其心虚的语气,让荆致一下子就听了出来,笑了一声:“小的能满足你的sa0xue?每次我t0ng你的时候,你的sa0xue都yu拒还迎……”
“你……你别说了,我方才也只是想一想而已,也没想着真的要付诸行动。”慕衿听他说着什么sa0xuesa0xue的,实在是刺耳,已经是不想再听他说下去了,伸手捂住了他的唇,不让他再说了。
“真的狠心啊,居然真的想要阉了我。”
“是你刚刚自己提议的。”
“我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我觉得你现在这样其实也不是什么办法。”慕衿没觉得他的蛊毒有所好转,相反地,是更加深入了。
她刚开始时候给他的治疗方法……以一御五,如果已经实行了的话,或许现在都有所好转了。
所以是真的不好说。
只是她现在不敢轻易对荆致提起这件事情。
因为她觉得荆致骨子里是真的有些疯狂,不知道是沾染了那串si人头骨佛珠的煞气又还是他天生就有这种破坏yu,总而言之,并不好惹。
现在她只能想别的方法帮他解蛊,不然,只会越陷越深。
而且,她其实也没想明白为什么还不t0ng进来,这是怎么回事?真的t0ng进来了她或许还能安心点了。
贞洁这种东西……在这样的时刻好像不值一提。
而且,她想,那个人如果是他的话,她会愿意的。
“那你是有什么好的办法?”
“你这几天有服药吗?”
“来不及的时候就不服了。”
“那你这样可不好。”慕衿很不赞同。
“你的安危更重要点。”
“……我下次会小心点的,而且我其实也能逃回来。”
“如果我不去救你,你会如何做?”
“嫁给图鲁算了,反正他好像也不嫌弃我。”
“是不嫌弃你,却是不代表重视你。”
“他只是急了一些而已……”
“婚姻大事不是儿戏,怎么能这么着急?”
“如果他什么准备都做足了,你会阻止吗?”
“不阻止……你觉得可能吗?”
“可是……”
“没有可是,你嫁给他不会有好下场。”
“我和他也算是青梅竹马……唔——”
荆致却不耐烦听她继续叙说往日情谊了,想起那简陋至丑陋的嫁衣就一阵无名火起,她那张小嘴还在叭叭为对方说话,真的挺气人的。
“唔……你大我们这么多为什么要吃醋……而且你都能做我父亲的年纪了!”慕衿被他亲得难受,他的大舌丝毫不留情面在她的檀口里毫不留情地搜掠一番,气息相融,直将她吻得呼x1不过来。
“父亲?我可没有这么大的nv儿,又还是你想要被父亲g破你的处子之身,与父亲1uann?”
“你……你莫要再说了!你好讨厌!”
“明明是你先说的,又要倒打一耙了吗?”
慕衿觉得自己根本说不过他,只能闭嘴不言,歇了一会儿才抬头看向他,看见他在灯光之下的面容极其深邃,彷如她很久之前在山中迷路,无意之中闯入一座寺庙中所看见的破败却五官清晰的神像。
只是那神像现在却是活了过来,端坐在她的不远处。
神像又是无声看了过来,以目相询,让慕衿又是一阵胆颤心惊,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想法,只坐到了他的身边,微微抬了他的下颌,对着他微微凸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