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我可以完全是你的,pooh。
但,我不想被标记也不想被成结更不想怀孕。”
放松对pooh的钳制,pavel直起身子离他远了不少,只是还跪坐在他身上。
“只能是炮友,不能往恋人发展,对吗?”
腰被pooh受伤的那只手环住,手臂贴紧的衬衫,单薄得能透出pavel身躯的温热。
这次是pooh想要跟他靠近。
“我没有想过要怀孕。”
没太用力,pavel握他的手臂试图从自己腰上移开,他不想他因为自己再扯到伤口。
“那哥为什么想跟我当炮友?那哥为什么要找alpha当炮友…ao只做爱,哥是在找发情期的工具人吗?哥做爱的对象不是我也可以对吗?”
上一秒还在抵抗人握紧的手想要继续拥抱,下一秒话音刚落,pooh似乎想通了什么,无力地后靠,背紧挨到沙发上。
他看着pavel的手从他的喉结摸到胸前然后是小腹,指头不安分地游移到大腿上抓挠,眼里被失落和不甘占据。
可他忘了自己的动机也不算单纯。
“我看起来像会随便找个a来解决生理需求的人吗?”
揉掐着pooh的大腿肉,手移到了人还没软下去的裆部,两根手指卡着形状在上头轻柔地按着。
“嗯!哥不像吗,哥长得就像会玩得很大的嗯、能面不改色地和所有人调笑,和哪个性别的人都关系很好而且你明明是个o现在却这样坐在一个算不上熟悉的a身上蹭…嗷!”
手掌覆到三角区包裹住那一团,然后用力下按,pooh没忍住抬了抬腰。
“你想说我随便吗?我们还算不上熟悉你就真只把我当免费的健身教练?那你天天黏着我装什么乖?”
下压的动作更用力,明明被手挤着被牛仔裤的布料绷得发痛,pooh却忍不住硬得更厉害。
喉间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信息素在一刹填满了整个房间。
“呃!我黏着哥是因为哥对我和其他人的好像都一样我想、想被哥特殊对待,想变成哥特殊的人。”
脑子被信息素冲得有些发晕,pavel眯眼看向pooh,越发馥郁的信息素味道和硬得快要压不住的阴茎,明明他对自己快要渴求到不行了,却因为“只能做炮友”而极力忍耐着。
“炮友不特殊吗,一定要恋人吗?”
像故意的,pavel起身环住了他的脖子,俯身贴到耳边,像猫一样脸蹭着脸。
湿热的舌头舔到耳廓,pooh的身子绷得发抖,指尖抠进沙发,他还在极力克制着。
“我想要你只是我的,我想要这种特殊pavel。”
明明都知道我的意思了,为什么还要跟我越贴越近。
pooh想得失神,鼻尖被pavel的气息缠绕,他在轻吻自己耳部的轮廓,吻着舔到耳垂上,牙齿很轻地磨了磨软肉。
被轻柔地含着耳垂吮吻,耳朵里只有黏糊又柔软地“啵啵”声,舌头突然地贴上,更黏腻的口水声随着用力吸吮的动作响起。
手已经摸到了pavel的腰上,pooh觉得自己应该认命。
自己的目的本来就可以是当炮友,为什么他会突然想要得寸进尺,捏造了谎言,半真不假地说着想变得特殊想要pavel只属于他。
想不清楚,pooh混沌的脑子只有想要和pavel做爱的念头。
“信息素的作用好大,pooh,我的裤子应该已经被浸湿了。”
终于放过了被啃得红润的耳垂,pavel侧身玩味地看着他,这小孩忍耐到极限的样子真有趣。
不过现在,pavel的身子似乎发软得有些过分。如果pooh再不愿意跟他做,他真的不介意现在就去医院洗掉标记。
“…信息素…”
pooh挣扎着坐起身,迷恋地埋进人颈窝本能地轻吻,指腹摩挲着人微微凸起的腺体。
好想咬。
下身硬得快要没了知觉,手摸着人后颈往下,塌进腰窝里把人搂的更紧。另一只手熟练地扒开了碍事的运动裤,探到股间,确实很湿,像发情期那几天一样。
咕啾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几根手指不费力地探进湿软的地方抽插,这似乎是pooh的最后一丝理智,被“信息素”三个字吊着的最后的理智。
“用手,你还是alpha吗?不愿意跟我做的话就放开我埋在我肩膀上发抖,是在等我抱着哄你吗?”
话说得硬气,pavel却狠不下心将人推开,腰本能地跟着手指前后轻摇,顶起帐篷的下身和pooh的相接又移开。
指头被淫水浸得发亮,pooh解开牛仔裤,露出被胀得紧实的内裤。
扯下,形状漂亮的阴茎弹出,还沾着些人后穴里体液的手,指腹在马眼还没抠弄几下,乳浊的液体痉挛着喷射而出。
精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