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俯下身,用纤长白嫩的手指轻抚上皇后的脸:
“娘娘,如今舒服了吗?”
皇后的面上绽开滚滚红晕,两滴清泪顺着眼角滑落鬓边,双眼微睁,眼睛无神的涣散着,嘴唇还没有合上,舌头探出来,带出些许口水,挂在嘴角。
她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随着身体的抽搐,两只雪白的乳房一晃一晃,跌宕肉浪,上面挂着两颗泛着水光的深红乳头,也来回摇摆,勾的贵妃心中痒痒。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她平日将这副身体藏在宽大衫裙之下,对外永远娴静,和蔼,庄重。
谁知冰川之下,是如此风光呢?
这具身体真是比自己见过的大多数青楼妓子都要淫荡,贵妃内心暗暗咋舌。
常有如狼似虎的的中年少妇,因着丈夫多年在外经商,或者年老体衰,与青楼的鸨子勾连,让她们或寻店内的俊美小倌,或找外面的健壮汉子,找一些个由头,叫到家中暗度陈仓,或借她们楼里的产业,在外面私会。
那些妇人,三四十岁,都如狼似虎,听那些偷会她们的小倌私下都偷偷议论,叫苦不迭。
如今皇后才初尝荤腥,就一日内高潮好多次,淫水喷涌,流个不止,整个人都痴了,不知日后要让自己如何消受。
贵妃不由盯着她高潮失神的脸暗笑,用手指拭去她的泪水:
“怎么哭了?”
贵妃调笑到:“姐姐是怕我操烂你的小穴,还是爽哭的?”
皇后此时已经渐渐回过神,想起到刚刚自己的淫行,羞愤欲死。
身为国母,怎能说出那种话呢?难道自己真的不配做皇后?难道一切都是皇帝和贵妃商量好的,只为侮辱自己,证明自己不该妄想永远占着皇后之位?
皇后脸色的潮红霎时褪去,又想起最后居然……喷了那么多水。
难道她们的决定是对的?自己果真不配做皇后?软弱,无法保护家族稳定,无法燮理后宫人伦,甚至……甚至无法保全清白。
任由自己堕落的如同淫妇一般,虽是皇帝贵妃威逼利诱,难道这其中每天自己的软弱妥协吗?
诸多思绪涌入心头,又听到贵妃侮辱自己的淫语,皇后嘴唇都在发抖。
“别说了……”
微弱的声音好不容易才从她的唇间泄出,皇后眉头紧皱,旖旎的情绪霎时在两人间消散的无影无踪。
见皇后脸色不好,贵妃知道她脸皮薄,生下来受那些胡子老头三从四德的教育,如今不知在胡思乱想什么,连忙见好就收,讨好笑道:
“好好,我不说了,那姐姐啊,你还要听听皇上的事儿吗?”
皇后听她的话,突然凝神沉思。
她见有效果,便将皇后扶起来倚着软枕,初秋晨起天气有些凉的,又给她盖好锦被:
“姐姐,你想见皇上,可是您了解皇帝吗?”
她顿了顿,又继续说:“皇上平日里,三天在宫,倒有七天在外面,您知道他在外边的时候,都做什么吗?”
“他喜欢做什么,喜欢吃什么,喝什么,喝什么人一起玩,您知道吗?自从您入宫也有十来年,倒是比臣妾长了不知多少年,可是您了解了皇宫的一草一木,却不了解咱们头上那位。”
皇后此时却突然想,其实她并不能随处乱溜达,大多数时间不随便离开自己的宫殿,连宫里的草木也不了解。
贵妃哪知道她在想什么,见皇后陷入沉思,趁热打铁:
“娘娘,您要想的话,臣妾现在就带您去见皇上。”
皇后迟疑:“可皇上在宫外。”
“当然是宫外,皇上不喜欢宫内的生活,你就算在宫内见他,他也不会理你的。”贵妃微微吊起黑白分明的眼睛,此时如此具有诱惑性。
皇后一怔,后妃私自出宫是重罪,贵妃承宠,随皇上出宫侍奉,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是如果她找借口把自己带出去,就等于自己的命运系在她的手镯上,此后只要她一句话,皇帝就会立即褫夺皇后之位,到时候清白不保,自己成为所有人眼中的钉子只有死路一条。
可是,如今这样,难道皇帝就不会找由头废后抄家?
贵妃不知可不可信,可如今只能相信她,只得心一横,应道:
“好,我随你出去。”
贵妃听皇后应了,心中大喜,低头在皇后脸上啄了一口,然后看着皇后的脸色又微微泛红了。
两人如今情况,侍女不便进来,是以只是叫水进来,贵妃伺候皇后洗漱完,二人便悄悄在贵妃的轿子中离开宫。
皇后本来不想让贵妃伺候她,贵妃在宫中的势力如日中天,况且如此亲密也让她不适,可她不仅十分恭敬,又坚持伺候皇后洗澡梳头,她只得勉强同意了。
轿子摇晃半响,终于小心翼翼停下,一路上,皇后听到外面的市井之声,想念在宫外的短暂快乐,却连掀帘看一看都不敢。
下人低头打开轿帘,贵妃先跳下去,然后让皇后扶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