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知不觉就过了两周,这两周白笠烛没有课的时候就补上之前落下的课程,日常就是在教室——图书馆——家三点一线的生活。
周五晚上,白笠烛早早洗好澡窝在沙发上看他最近新借的书看,沙发旁的塑料凳上,已经很有年头的台式转页扇嘎吱嘎吱吹着凉风。
“叩叩”的敲门声响起,白笠烛面不改色继续看书。过了一会,敲门声又再次响起,白笠烛才略带疑惑地起身走向门口,毕竟他们家从很久很久以前便没人来拜访过了。
白笠烛透过猫眼往外看,就看到一个熟悉的,两个月前还在和他在床上有过最亲密接触的人。霎时,这一个月来刻意淡忘的记忆又纷纷扰扰袭来,白笠烛强压下脑海中浮现的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犹豫了好一会,在男人还想敲第三次门的时候把门打开了。
门口的男人本想着再敲不开这扇门就干脆打电话给少年算了,然后门就开了。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少年一大片白皙的皮肤,少年穿的白色背心,胸前两点把背心微微顶起,穿着休闲的棉质短裤,露出两条又细又白的腿。再往上看,少年微湿的黑发软软地搭着,一双琉璃目专注地看着他,眼睛里带着点疑惑,再往深处看能探出一丝不安,像一只警惕的猫咪。
白笠烛一只手还抓着门把手,想着要是见势不对他没准还能把门给关上,他并不知道面前男人的名字,只知道他被另外三个人称呼为老四。
那一个月的时光,他们五个人虽然做着最亲密的事,但那四个人却并不会在不经意间透露有关他们的任何事,反而更喜欢问白笠烛的事情,白笠烛如果不想回答,那几个男人就坏心眼地用各种法子磨着白笠烛,直到他受不了,哭着回答了,他们几个才罢休。
后面白笠烛学乖了,次次都不带犹豫就说了,然后这几个男人就转而问一些诸如“这个姿势舒不舒服?”“你最喜欢哪个姿势?”“我们谁操得你最舒服?”之类的问题,让白笠烛回答也不是,不回答也不是,被逗弄得羞愤欲死。
“找我有什么事吗?”白笠烛率先问道。
“我想你了,大哥们不在,都没人陪我玩。”男人可怜兮兮的说道。
白笠烛不说话,眼睛里面明晃晃的写着不信。
男人说的话半真半假,他确实是想白笠烛了,大哥们都出任务去了,今晚就他和一群人在酒吧包厢里喝酒,看着身边人谄媚的神情,想要贴上来的动作,突然就觉得没劲透了。看着杯中琥珀色的酒液,脑中突然就想起白笠烛那双冷淡的眼,继而回想起少年的滋味,越想越呆不住,问了少年的地址就跑过来了,路上还看了看一并发过来的之前调查到的少年的信息。
“能让我进去吗?”男人又问道。
“进来吧。”白笠烛让了开来,从旁边的鞋柜拿了一双拖鞋给男人。
走到置物柜前,白笠烛想了想,蹲下来打开置物柜开始左掏掏,右掏掏。男人关上门换好鞋后凑过来,看着白笠烛的动作,疑惑道:“小可爱,你干嘛呢?”
白笠烛终于从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中掏出来一个没用过的杯子。转过头看向身旁的人,身旁的人正好也扭头看他,这才发现他们两个人的距离太近了,近到白笠烛只敢轻声回了句:“给你找杯子。”
男人觉得白笠烛微热的呼吸仿佛随着这句话轻轻落在了自己的唇上,像一颗火星落在灼热的油上,烈焰从他的唇一路升腾至心脏。
白笠烛看着男人眼中突然迸发的热切,“唰”地站了起来,“我去洗杯子。”边快步走向厨房洗杯子边懊恼自己竟然习惯了男人的靠近。
洗好杯子出来,男人已经坐在沙发上了,眼神飘在白笠烛翻开的书上,但是没有乱动。
白笠烛倒好水递给他,坐下来后斟酌着开口:“我这里没什么好玩的。”
男人把书拿过来递给白笠烛,说:“没事,你继续看你的书,我和你一起看。”
白笠烛接过书,身旁的人已经大大咧咧地盘腿侧坐着,用手撑着下巴,开始看白笠烛手中翻开的书。
白笠烛没办法,只能继续看他的书,一开始还放慢了看书的速度,偶尔看一眼身旁的男人,发现他确实也在看自己手中的书,只偶尔拿手机回一下信息,慢慢的便沉浸在书中内容,没有发现身旁的人开始变换姿势,离自己靠得越来越近。
等察觉到肩膀有异样,侧头一看才发现男人把下巴搭在他肩膀上,只静静看着他,白笠烛微微歪头,不懂男人想干什么。
看到白笠烛终于注意到自己,男人咧开了一个大大的笑容,说道:“突然想到,你是不是还不知道我的名字?我叫江泊野。”话毕,伸手握住白笠烛的左手,另一只手在他的左手手心一笔一划慢慢写下自己的名字。
白笠烛感觉自己手心痒痒的,几次想把手收回却被牢牢握住,只能微微蜷缩手指,垂眸看手心的字。
名字写完了,江泊野不仅没有放开白笠烛的手,反而和白笠烛十指相握,抬眼看向白笠烛,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说:“小可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