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只是在告知你们这件事。”
“什么?!”
“刚才在你们的午饭里,已经给你们喂了一剂药物。”
囚犯们开始骚动,“你们这群狗娘养的!”一些囚犯用手抠进喉咙里,企图吐出来。
“你,死刑犯。而你,终生监禁。”白大褂开始一一的指点,“还有你,虽然被判了三十年,但是你今年已经六十了,即使不死在狱中,我不知道你出去了该怎么生活。你们这些人,都是没有希望,毫无出路的一群人,等死而已,贱命一条。本来就毫无价值的人生,这个时候我们给了你们价值,你们希望,为什么还要如此拒绝呢?”
“妈的!即使是贱命一条,也不是能给你们这群人随便摆弄的!”一个囚犯冲上前去,手还没碰到那干净的白大褂,就被狱警拦了下来,一只手被狱警的脚踩着,趴在地上动弹不得。
“各位请不要如此激动,为什么要把实验想象的那么负面?而且你们也是有好处的。我知道你们这些人里有的有毒瘾,有些在外面还有一家老小。我们会定期给你们提供毒品,给你们的家人金钱以供生活。”
白大褂在之前的囚犯面前蹲下,拿了一小袋白粉在他眼前晃悠,嘴角扬起一抹笑,“反正都要死了,只是在你们身上做些简单的实验而已,你们还有好处,我不觉得你们吃亏。”
“”囚犯们没有了之前的暴动,一个个紧皱着眉。
过了好一会儿,“我愿意。”一个囚犯这么说。
之后,好几个囚犯都妥协了,有几个还是之前闹得最凶的。
有几个还不妥协的,则被强制关押进行实验。
男人一声不吭,他没有妥协也没有反抗,被问及是否有什么需要的,也只是摇了摇头,他没有毒瘾也没有家人。
男人其实是赞同那群白大褂的话的,他会选择吃掉同伴,会选择观看斗兽。
反正还有几个月他就要死了,他这条命就让他们拿去做实验吧。
被做实验的囚犯们会被关进一间间单独的小屋子,无法与其他人交流,每天见到的就只有那一个个穿白大褂的实验员们。
囚犯们每天都会被注射一些药剂,或者被投喂一些药片,实验员们不会告诉他们具体的。
有些有毒瘾的囚犯拿了毒品后,就开始肆无忌惮地给自己注射毒品,至双眼翻白,全身抽搐,整条手臂的神经血管都坏死了。
一开始的实验看似很简单,吃吃药就好了,但是几天过后,囚犯们就会感到身体不适,通常这种疼痛的情况下,他们就会更加得渴求毒品的缓解和慰藉。
但是当他们觉得毒品也无法消除他们的疼痛时,他们就会大喊,要终止实验。他们一开始会拒绝反抗,会骂实验员们是疯子,到最后则只能泪流满面地苦苦央求,求让他们不要再那么痛苦。囚禁他们房间里总是会传出撕心裂肺的叫喊声。
实验员们不予理会。
他们的实验包括,给囚犯们注射一些未知的病毒,看这些未知病毒会对人类的身体造成怎样的影响,外在表皮的,内在器官的。
他们把囚犯绑在试验台上,用冷静的眼光观察着一个个囚犯。用手术刀割开他们的皮肤,观看内脏是否有病变,处理完了之后再缝上以便进行下一个实验。
为了研制出一些有效的药物,他们通常会令囚犯们先致病,大多数是一些活性癌细胞。等到囚犯们染病了之后,再在他们的身体上做各种手术,打各种药剂,看是否能找到行之有效的治疗方法。
由于身体里的各种病毒和药物的交叉作用以及它们的副作用,有些囚犯双眼冲血,皮肤溃烂,指甲剥落,只残存了一口气,到最后就只会重复,“死让我死”
实验员们不为所动,尽量维持着他们的生命,以期最大效率地利用这个人类,继续完成各种实验。
不仅如此,更多的精神实验更会让囚犯们陷入疯狂。
“放我出去!”在门关上的那一刻,一个囚犯大喊道。
黑暗的空间里,五感被剥夺。等到几天之后,囚犯被放出来之时,已经像是失去了灵魂般。
“啊啊啊啊!!!”一个囚犯的头上带了一个线圈,他的眼球暴突,强电流正在刺激他的大脑,他觉得他的脑袋就要炸裂了。
更有甚者,直接剥开囚犯的头盖骨,通过对大脑各个部位的一系列毁损和电击,来进行试验。
单独禁闭,催眠,大脑毁损与强电流刺激头颅。实验没进行多久,就已经死了一大半的囚犯了,剩下的也几乎都不成人形,丧失了生存意志。
痛苦只是暂时的,个别的死亡也在所难免,因为他们将会成就更多的生命,实验员们如此坚信着。
男人面色苍白,他感到自己的身体正在一天天变得虚弱,不间断的呕吐已经成了常事,他不知他的身体里已经被注射了多少种病毒,他想他自己也许已经可以算是一个集合的病原体了。
晚上身体疼痛得根本睡不着,男人蜷缩起身子,额上都是细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