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际真人来受房术,能使微yan变成巨物。
这四句是前面的大字,后面还有一行细字:
是偶经此地,暂寓某寺某房,愿受者速来赐顾,迟则不及见矣。
未央生看了不觉大喜道,有这么样的奇事,我的yan物渺小,正没摆布,怎么就有如此的异人到这边来卖术,岂非天意?
遂如飞赶进庙去,封了一封贽见礼,放在拜匣中,教家童捧了,自己寻到寓处去。
只见那为术士相貌奇伟,是个童颜鹤发的老人。见他走到,拱一拱手,就问道:“尊兄要传房术么?”
未央生道:“然也。”
术士道:“尊兄所问还是为人之学还是为己之学?”
未央生道:“请问老先生,为人怎么样,为己怎么样?”
术士道:“若单要奉承妇人,使她快活,自己不图欢乐,这样的房术最容易传。不过吃些塞jg之药,使肾水来的迟缓;再用春方搽在上面,把yan物弄麻木了,就如顽铁一般,一毫痛痒不知。这就是为人之学。
“若还要自家的身子与妇人一齐快活,y物yan物皆知痛痒。ch0u一下,两边都要活;抵一下,两边都要si。这才叫做交相取乐,只是快活之极,妇人惟恐丢得迟,男子惟恐丢得早。
“要使男子越快活而越不丢;妇人越丢而越快活,这种房术最难,必须有修养的工夫到,再以药力助之,方才有这种乐处。
“尊兄要传,跟在下云游几年,慢慢参悟出来,方有实际。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得去的。”
未央生道:“这等,学生不能待,还是为人之学罢了。方才见尊禀上有‘能使微yan变成巨物’这八个字,所以特来请教。不知是怎样方法才能改变?”
术士道:“做法不同,大抵要因才而施。,白白赶了出去。
yan芳送妇人去后,把门闭好了走进房来,对未央生道:“我晓得你今夜放我不过,特寻一个替身等你,你如今与他g事一次,也消得我的账了,还不出去,在这里g甚么?”
未央生道:“不但消不得账,还要加你的罪,如今已是半夜了,快些shang来睡睡。”
yan芳道:“你且起来披了衣服,做一件紧要事,才好同睡。”
未央生道:“除了这一桩,还有甚么紧要事?”
yan芳道:“你不要管,只爬起来。”说完走到橱下,把起先温的热水汲在坐桶里,掇来放在床前。对未央生道:“快些起来,把身子洗洗,不要把别人身上的龌龊弄在我身上来。”
未央生道:“有理。果然是紧要事。我方才不但g事,又同他亲嘴,若是这等说,还该漱一漱口。”正要问她取碗汲水,不想坐桶中放着一碗热水,碗上又架着一枝刷牙。
未央生想道,好周至nv子,若不是这一出,就是个腌脏妇人,不问清浊的了。
yan芳等他漱洗过了,自己也把下身洗濯。她下身起先已与妇人一齐净过了,为甚么又要洗濯起来?
要晓得她睡在床头听他g事的时节,未免有yshui出来,恐怕未央生0着要讥诮他,所以再洗一次。
洗过了把一条sh手巾揩抹了,又在箱子里取出一条新汗巾,放在枕边。
方才吹灭了灯,坐在床上。未央生搂在怀中,一边亲嘴,一边替她脱下衣服。只见两个r峰捏来不上一把,放去竟满x膛,总是娇而且neng,里面没有块磊的原故。
及至脱去k子,0着y物,其骄neng与r峰一样。未央生放她睡倒。
先取一双小脚架在肩头,然后提起下身,也像弄丑妇的方法远远舂进去,要等她先受苦,后来才觉得快活。不想舂进去yan芳心上只做不晓得一般。
未央生思想赛昆仑的言语一字不差,若没有权老实的粗长之物,焉得有此宽大之y?我若未经改造,只好做大仓一粒,焉能窥其底里?如今军容不足以威敌,全要看着阵势了。就把他头底下的枕头取来垫在腰下,然后按了兵法同她g起。
yan芳不曾到好处,但见他取了枕头下去,又不再取一物与她枕头,就晓得此人是个惯家了。取枕头垫腰是行房的常事,怎见得就是惯家?
要晓得男nvjia0g0u之事,与行兵的道理无异,善对敌者才能用兵。男子晓得妇人的深浅方知进退。妇人知道男子的长短,才识迎送。这叫做“知彼知己,百战百胜。”
男子的yan物长短不同,妇人的yhu浅深不一。yhu生得浅的,就有极长之物也无所用。ch0u送之际定要留有余不尽之意。若尽根直抵,则妇人不但不乐,而且痛楚。男子岂能独乐乎?若yhu生得深的,就要用着极长之物,略短些也不济事。只是yan物生定怎么长得来到其间,就要用补凑之法。
腰之下gu之上,定须一物衬之,使牝户高张,以就yan物,则纵送之时易于到底。故垫腰之法,惟yan短y深者可以用之,不是说枕头乃行房必须之物也。
所以男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