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市价六百万!可能刚好购买小少爷家一个厕所吧。狗头jpg。
柳佳谷:羡慕的口水从眼角留下来了。
此刻,迈巴赫内,万宇豪正连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他就不应该开玩笑说要蹭杨俞家的车!
谁知道踏马的是迈巴赫啊!
平时他们也能看得出来杨俞家庭条件很不错,吃穿用度都很精致,但他常穿的衣服上也没有什么品牌logo,一直就以为是普通的条件好罢了,谁知道竟然这么离谱!
这豪华的车内装饰,他不得不感叹,有时候人和人之间的差距比人和狗都大。
柳安死死捏着刚在前台登记用过的身份证,站在宾馆房门前迟疑了许久,有路过的年轻小情侣侧头看他。
“开锁成功。”深吸一口气拧开房门,一股长时间不通风带来的霉味混合着着消毒水味压向他,空气粘稠的让人喘不过气,连呼吸都要凝固住。
小旅馆的房间很窄小,昏暗的黄色灯光打下来,人的脸仿佛蒙着一层阴翳,床上还有不知道是哪位客人留下的一根黄色头发。
手机上的光显示现在是六点半,距离约定好的时间还有半小时,准备时间……还很充足。
浴室里传来水声,柳安用力搓着身上的皮肤,双唇一直在颤抖,他感觉站在这里的自己简直脏透了。
全身上下的皮肤都揉的通红,柳安穿着有些睡衣,坐在床边像一尊木偶雕像,直勾勾看着一片雪花的电视机。
手机上的数字跳到二十五的时候,门口传来了开门声。
柳安像生了锈了机器,缓慢转头看向大门。
“订的房间也太差了,不过穿的还挺骚。”骤然进入昏暗的环境,何儿康有些不适用,见柳安头发上还带着水汽,邪笑着从上往下扫了扫,眼神仿佛要透过衣服看看下面的身体是不是和他想的一样骚,“都洗干净了?让我来检查检查。”顺手和上门。
何儿康并不打算洗澡,面对柳安他不觉得自己需要有多尊重,之前是杨俞的玩物,现在只不过换成了他玩而已。
食指挑起柳安的下巴,拇指在嘴唇上摩擦,真是个骚婊子,嘴巴和女人一样软。柳安偏头想躲,被捏住下颌骨,一巴掌重重甩在脸上。
“婊子,都上了不知道多少男人的床还在这里装贞洁烈妇,我上你是给你脸知道吗?”说完又是一巴掌打在另一边脸上。
“啧,一边五个巴掌印对称了,这小脸红扑扑的多好看。”
说着左右转动柳安的脸,在灯光下细细打量,一边看一遍啧啧称奇,“之前没仔细看过,这皮肤还真和娘们一样细,就是黑了点。”
柳安低头并不看他,嘴角抿的紧紧的,睫毛在下眼睑落下一片阴影,看不清在想什么,始终一言不发。
“哑巴了?你在杨俞的床上也是这样像个死人?”
听他一而再再而三提起杨俞,柳安忍不住抬眼,眼里的倔强和愤怒瞬间激发了何儿康的施虐欲。
杨柳被狠狠掼在床上,因为惯性往上弹了一下,脑袋砸的眩晕。何儿康欺身压上,把他双手按在头顶,衣服掀到胸口露出两颗乳头。
重重一拧:“啧,奶子真小,没有女人的过瘾。”
“滚!松开我!”男人身躯压得柳安动弹不得,他的反抗在何儿康眼里跟小孩子玩闹差不多。
“都来这儿了,还装什么装,贱货一个。”
舌头黏腻的舔在乳头上,像是阴冷的蛇在身上滑行,柳安全身战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发了疯一般的反抗起来。
趁着何儿康舔他的短暂间隙,柳安一只手摆脱控制,手肘重重砸向何的脑袋,这一下使尽了全身力气,何儿康吃痛松开了手抱住头,趁他痛要他命,柳安推开何儿康一脚踹到他的下身。
“啊——”顿时一阵惨叫。
柳安赶紧往床头爬,从枕头下掏出早已准备好的电击棒,打开开关对准何儿康的脖颈按了下去。
买的最贵的电击棒,何儿康连捂住下体的动作都顿住了,脸上青筋扭曲,盯着他的眼睛刚开始还有愤怒,后来瞳孔开始涣散有些失去意识。
柳安拿开了电击棒,脸上在笑,身体却在抖,双手虎口死死掐住何儿康的脖子,眼里是从未有人见过的疯狂与偏执。
“嗬……嗬……”何儿康的喉咙像破风箱。
他伸手扯柳安的手臂留下几道抓痕,柳安疯了,是真的想杀了他。这个认知让何儿康不寒而栗,纵然他干的事情很渣但也从没有杀过人,直击死亡威胁让他下身开始失禁,一股腥臊气在小小的房间弥漫。
腥臊气、霉味、消毒水味,还有男人身上令人恶心的汗臭味,裹挟着柳安让他仿佛也跟着何儿康窒息,脑门溢出汗水,脸上泛起阵阵潮红,他像吸了毒的瘾君子置身一场虚幻的谋杀梦里。
何儿康脸色越发灰败,挣扎的力度越来越微弱。
他被何儿康弄脏了,他要杀了他,这样杨俞也不会被人威胁了。
“死得好,死得好,你该死